誰知道,她不僅回來了還住了下來。
這下他倒是有些猜不透母親的心思了。
她想做什麼?
“如果你是想和我談解除婚約,那我現在就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門兒都沒有!”鄭嫚看起來很虛弱,說話的氣勢卻很足,看著霍景蕭的眼神帶著一抹厲色。
霍景蕭擰了擰眉。
他都還沒開口就被堵回來了。
“我早就告訴過你,和漓丫頭結婚是必須,至於結婚後你想揹著她在外面偷吃也好,養小三也罷,那是你的事!”語氣很堅決。
霍景蕭皺眉。
這就是他的母親。
居然給他灌輸這樣的思想。
“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來說了。”鄭嫚看著霍景蕭的臉,眼神很犀利。
對上鄭嫚的眼神,霍景蕭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
這眼神太犀利了。
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久病在床的人。
但他又很清楚的知道,母親的確是在床上躺了多年。
這其中究竟哪裡出了錯?
“怎麼?”鄭嫚往後仰,身體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薄紗下的臉看不到任何的情緒。
“我這麼早過來找你,就是要跟你談我和任若漓的婚約問題!”霍景蕭對上她的眼睛,俊顏上的表情很誠懇:“從小到大我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來對待,從來都沒有對她有過男女之情。”
“所以呢?”鄭嫚的手指捻著衣角,聲音淡漠,眼神冰涼刺骨。
“我要和她解除婚約。”霍景蕭的神情極淡,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我可是已經把醜話說在前面了!不想再重複!”鄭嫚並沒有動怒,只時眼神越發的涼。
“媽,現在不是封建社會,還實行包辦婚姻。”霍景蕭臉上的表情未變,只是語氣加重了幾分:“你和他不就是商業聯姻嗎?這麼多年來你過得這麼痛苦,難道說,你還想讓我重蹈覆轍?這樣做對我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在外人眼裡,他也許是個冷酷殘暴的人,只有和他親近的人才知道,他是個極其孝順的人。
在長輩面前,他絕對不會輕易發火。
哪怕他再生氣!
“這個世間上,哪有什麼兩情相悅的愛情,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鄭嫚冷笑,手指用力收緊,指關節微微有些泛白:“你說你對漓丫頭沒有愛情,可這麼多年來你不也一直沒有提出解除婚約嗎?眼看著漓丫頭的年紀大了,並且之前還懷了你的孩子,現你說要解除婚約,是誰教你忘恩負義的?”
鄭嫚的聲音不大,可是卻字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