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頭,望著窗外的景色,有些失神。
處理好酒店那邊的事,任若漓沒有跟父母回家,而是讓司機送她去了臨江小築。
那是她和霍景蕭的婚房,裡面的一切裝飾全都是為了迎合婚禮而弄出來的喜慶的顏色。
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任若漓下意識的抱住手臂,明明空調是恆溫,她卻感覺很冷。
“怎麼?在想你的新婚丈夫?”男人陰柔的聲音響起,在這樣空曠的房間裡顯出幾分冷意。
任若漓打了一個寒顫,扭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男人。
男人臉上的面板帶著一種病態般的白皙,近乎透明,一頭長髮比女人還要美,瘦削的身體在長衫的籠罩下顯得越發的單薄,若是颱風過境,肯定轉眼人就沒了。
“不認識我?”男人扯著嘴角笑了笑,彎腰在任若漓的身邊坐下來,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手指抵在她微微有些顫抖的唇瓣上:“要不要我現在幫你回憶一下?”
不等任若漓反應過來,男人就直接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任若漓驚得瞪大眼睛看他,雙手用力地抓住婚紗,低低地叫道:“你放開我!”
婚紗是抹胸樣式的,經她這麼一抓,風景無限。
“呵,女人,還真是口是心非!”男人冷嗤,哧啦一下子婚紗就破了。
“你,你放開我!”任若漓嚇得臉色發白,語無倫次的叫道。
男人眼裡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揚起手一巴掌打在任若漓臉上:“居然敢拒絕我?”
“不要在今天!”今天可是她和霍景蕭的新婚之夜,她希望是留給霍景蕭的。
“今天不是新婚之夜?不入洞房算什麼新婚之夜!”男人冷笑,一臉的猙獰。
等到任若漓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霍點,身上黏黏乎乎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任若漓這才撐著身體坐起來。
望著黑漆漆的夜晚,心裡泛起一股莫名的荒涼。
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多久?
凌晨三點,顧盼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很空。
一時間,心裡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控制著,有些難受。
過了一會兒,起身下床。
進了洗漱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地嘆了口氣。
快速洗漱一番,顧盼拿著包出了房間。
昨天晚上她就給文姐打過電話了,今天回去上班。
文姐說她休息的這幾天就當是年休,倒是一句都沒有多問她為什麼死為什麼生,顧盼準備好的一番說辭並沒有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