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蕭黑著臉,長臂一伸,直接把任若漓撈進懷裡,低頭把唇覆上去,懲罰性的用力咬了一口。
任若漓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雙手緊緊抓住鐵質的扶手,指尖泛白。
居然就這樣親上了。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鑽入鼻中,顧盼剛一失神,唇瓣就傳來一股劇烈的刺痛,條件反射的揚起手在男人臉上打了一巴掌:“霍景蕭,發什麼瘋!”
“顧盼。”霍景蕭咬牙,眼神幾乎要把女人給生吞活剝。
“誰叫咬我!屬狗啊!”顧盼對上他的目光,一臉無懼。
是他先咬她,然後她才打他的。
她又沒錯。
看到顧盼打霍景蕭,任若漓只覺得眼皮跳了一下。
這女人真大膽。
呵,就等著被霍景蕭收拾吧。
“顧盼,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惹惱我啊。”霍景蕭說著話,突然把臉湊了過來,柔軟的指腹壓在顧盼被咬破的唇瓣上,輕輕地摩挲著,薄唇輕啟:“我把戒指放到麗景苑的梳妝檯上了,回去記得收起來。”
顧盼掀起眼皮,長長的睫毛掃過霍景蕭的鼻尖,微癢。
霍景蕭只覺得心尖顫抖了一下。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霍景蕭,樓上有人等著送戒指,幹嘛非得送給我這個前妻?”顧盼淡淡地笑,聲音輕輕柔柔地:“信不信我把戒指拿去賣了。”反正東西送她了就是她的,怎麼處置看她心情。
“我信,但不敢!”霍景蕭輕飄飄的說道。
“那就試試看我敢不敢!”離了婚就是路人甲,總不至於做什麼都要得到前夫的允許吧。
“那天給說的話給我好好記住!”霍景蕭低頭說完,唇瓣掠過顧盼肉肉的耳垂,往她的耳邊噴出一口熱氣,極盡撩人。
顧盼挑了挑眉:“說的話那麼多,誰知道哪一句。”
就算記得她也不會告訴霍景蕭。
不過……
霍景蕭說的讓她等他,她是絕對不可能等他的。
離婚了就是路人,她可不想和霍景蕭再有牽扯。
“顧盼,別惹我!不然我就在這裡睡了!”
“霍少除了威脅還會什麼?”顧盼用力推開他,腳步後退。
霍景蕭眯了眯眼:“知道的,難道要我說出來?”
顧盼小臉一紅,轉身就要離開。
霍景蕭快步追上,往她手裡塞了一把車鑰匙:“車在外面,是的,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