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瑕需要的並不是答案,這個答案沒有人比她知道的更為清楚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王瑕彷彿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裡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王妃,奴給你講給故事吧。”為了打消王妃的注意力,芷蘭想到了以前見到過的一見事。
“這是奴親眼所見得的一則故事,在奴行走於秦國之時,曾遇見到一位名喚牽的女子,偶然看到她所寫的一封信。王妃可知那封信是什麼內容?”
王瑕內心惶惶不安的,哪還有和心思聽什麼故事,她心不在焉的隨便應了句“什麼內容?”
“大致內容奴倒是記不得了,唯記得幾句安得良馬隨公子,未嘗敢得罪,不忠公子所也,直欲出牽所者,以傅公子身也。
公子從軍,牽送公子,回二百里,公子不肯棄一言半辭以居牽。
牽去公子西行,心不樂,至死不可忘也。
南山有鳥,北山置羅。念思公子,毋奈遠道何?朝樹&29876;樟,夕&33773;其英。不仁先死”1
仁者百嘗,芷蘭還未念出口,王瑕就接了一句,“信筏?這是妻子寫給從軍丈夫的信筏?”
許是芷蘭唸的太文藝,到後面又帶有些怨念的語氣,王瑕越來越有興趣了。
“王妃聰慧,的確是信筏。”芷蘭笑了笑,
“牽與她丈夫新婚之後,她的丈夫就從軍去了,這是她多年後寫給她丈夫的信筏。”
王瑕稍加思索了一會兒,便道“是不是他的丈夫不喜牽?從軍後多年未歸?”
多年未歸,戰場多險,只怕人早已不在了。
“是的。”
詞中多有怨念與思念,又帶有愛慕,可見牽愛她的丈夫。
芷蘭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不過這封信筏從未寄出去過。”
沒有寄出去?
怎會?
為何寫了卻不寄給他?
王瑕想了許久,實在是想不懂為何不寄出去,按理說,即是心悅他,就應該告訴他,將信筏寄給他才對,怎能寫了而不寄?
難道是因為不知道他在哪裡從軍?
還是說不知道他的位置?
嗯,這倒是有可能。
這一想,到把她給難住了,都沒有心緒放到戰場上去了,直到聽到外面大部隊回營的步伐聲,她跑出去看到扶甦回來的後,她終於想到了這個困擾她的問題。
蒙恬將軍率領大秦鐵騎立於城牆之下,蒙恬騎著馬站在大軍最前方,執起一把弓箭,對準匈奴他們。
一根長箭隨著蒙恬的聲音呼嘯而出,一路厲嘯著,撕破風沙,直驅城牆上方掛著的旗幟。
霎時間,匈奴的旗幟落了下來。
“犯我大秦者,雖遠必誅!”聲音宛若可以穿破天際般。
嘹亮的嘶喊慘叫,動人心絃,城下大秦鐵騎健碩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們口中,發出了震動天地的喊聲。
這種喊聲,互相傳染,互相激勵著他們,消褪了他們心中許多莫名的恐懼。
就像蒙將軍所喊的一樣,“犯我大秦者,雖遠必誅!”
最終秦勝,匈奴敗,匈奴逃回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