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幾乎都是三宗的咄咄逼人,不過在面對凌然的時候還有所收斂,現在很明顯就沒有了那種尊敬。
之所以沒有還是因為天玄道宗的太多,一直到現在都處於預設的狀態,終於是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了。
“你們別太過分”天玄道宗一位外峰長老喝道。
為何稱之為外峰長老,還是因為本身不在五指山內,雖然他們自稱為第六峰,可天玄道宗弟子都是稱呼為外豐長老。
登天峰為首長老笑道:“不知道友是何意?寶物在此,價高者得,難道只准你交換而不允許他人交換?”
“不知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話未說完,步金山為首長老神情卻大有深意。
在場的眾人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話中的意思,想要說的是會不會是天玄道宗的意思,這種話肯定不能當場說出。
不過這已經足夠,根本就不敢介面,若是說自己的意思,絕對會貽笑大方,根本不會有人在意,甚至會說他不自量力,若是說天玄道宗的意思,那整件事情就變了味,他即使看不慣凌然的行事風格,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一時間憋在那裡不知如何應答。
這樣反而更像一個笑話,突然噗嗤一聲,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突然出現的聲音是極為敏感的。
所有人都忘了過去,原來發笑的乃是一位晚輩,在場的大能巨擘可不會當場笑出聲,可是小輩沒見過啊,尤其是沒見過天玄道宗的長老竟然如此吃癟。
外峰長老面色一怒,心中暗道:“對步金山等三宗我還對付不了,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小輩嗎”
就在他心想的時候,這位小修者的長輩立刻就呵斥起來,很明顯他也知道這種場合可不是能笑的。
可很明顯這位外峰長老並不想就此罷休,眼睛一瞪,仙人洞為首長老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同時冷笑道:“對一位晚輩出手也不嫌丟人嗎?”
這話說得就重了些,也正是因為說出來在場的其他人都眼神變得凌厲起來,都有著不成文的約定,身為前輩,可不能隨意對晚輩出手的,不然若是你對我晚輩出手,我對你晚輩出手,又何來傳承一說。
儘管發出笑聲確實有些不敬,但出手就變得過分了,尤其是那位小修者的長輩,當即大怒,“我這晚輩無禮了一些,但道友如此作為有些不恥了吧”
頓時,風向都是一邊倒,都逐漸開口呵斥起來,之前也許不敢有人出言呵斥,畢竟乃是天玄道宗外峰長老,但現在天玄道宗的威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削減,而且還有人領頭,那麼就演變成了現在的場面。
這位外峰長老也覺得很憋屈,原本是仙人洞等三宗搗亂,現在竟然變成了自己的不是,當即就有些口不擇言,“此地乃是天玄道宗,你們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場面瞬間安靜下來,片刻之後,一片譁然,沒想到竟然會說出這種話,話一出口,不僅是他自己,他身旁的幾位外峰長老也是暗道糟糕。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想要彌補都來不及,同時,就聽到所有人的呵斥,當然沒有說天玄道宗如何,而是天玄道宗為何會有這樣的修者,就是害群之馬。
開始說的還好一些,隨著時間的推移,說的話越來越難聽,以至於讓原本還準備挽回的外峰長老紛紛大怒。
頓時氣勢沖天,措不及防之下,不少修者灰頭土臉,見到他們準備動手,一個個不甘示弱,一時間天道殿外的廣場上充斥著威壓。
有史以來,無人膽敢在此爭鬥,這些人不知是忘了還是刻意的去忽略,至少現在的場面無比混亂。
天道殿內,東皇雀說道:“凌然,如此混亂你也不去阻攔嗎?這可是關乎天玄道宗的臉面”
確實如此,若真讓他們在這裡大打出手,真的就是落了天玄道宗的臉面,然而即使這般,凌然還是很輕鬆的態度。
笑著搖頭說道:“無妨,他們還不敢亂來”
見到他如此自信,東皇雀倒是沒有多言,畢竟天玄道宗的掌教終究還是凌然,此時,在天道殿內除了天玄道宗和金烏神族的修者外,還有葉秋。
葉秋一直都是眉頭緊皺,他是十分看不慣登天峰等三宗的行為,但既然凌然都沒有動作他也不好越俎代庖,只是心中感嘆,相比較林川而言凌然確實略遜一籌。
天道殿外,已經吵鬧不休,不過確實沒有真正動手,只是氣勢都在相互對抗,但外峰長老在此還是較少,很快就處於下風。
看著眼前人多勢眾,突然,一道道身影從外出現,仔細一看,都是天玄道宗的外峰長老,瞬間出現的人數就要多了許多,就連氣勢都能隱隱抵抗。
“真是豈有此理”玄遠在天道殿內怒喝一聲,“外峰長老不得召喚不準進入五指山,他們這是明知故犯”
而在外界的修者則是感嘆天玄道宗的底蘊確實強大,這瞬間出現的大能巨擘想必就是維持著此次盛典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