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本以為他會相信自己,或者是選擇和自己合作,但是沒想到,等到秘書來接他出發去機場時,他對丁長生說了一句話道:“別以為我會貪生怕死,自從蕊兒死後,我就沒什麼可怕了,無所謂,進去也罷,死了也好,都是我的歸宿,你想讓我幫你,門也沒有”。
“人人都是相互利用的,這又是何必呢,你難道也不管你的前妻死活了?”丁長生問道。
“她現在手裡有足夠的錢,夠花幾輩子了,愛怎麼花怎麼花,自從我知道不能出去之後,我就死心了,你也死心吧,我是不會把我知道的告訴你,有本事自己和他們鬥,我不參與已經算是對你最好的回報了,我這也是看蕊兒的面子上,別不知道好歹”。車家河說完,出門上車揚長而去。
丁長生搖搖頭,關上門也離開了他家。
“一大早就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吧”。丁長生剛剛想上車呢,背後有人說道。
丁長生一回頭,看到是郎君之夾著個包,乾淨利索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接齊市長上班,車書記這是去北京開會了吧,看到你的車在這裡,就過來看看”。郎君之說道。
“嗯,有事和車書記談了談,這不,走了我也該走了”。丁長生說道。
“今晚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喝酒,我在北原的房子裝修好了,就在市政府旁邊,聽說你又回省城了,我還想著什麼時候給你打個電話請請你呢,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郎君之說道。
“今晚?嗯,我看看吧,到時候要是有時間,我就過去,我還想和你談談齊市長的事呢,到時候再說,怎麼著,這算是給你溫鍋嗎?”丁長生問道。
“算是吧,什麼都不要帶,只要是人來了就好”。說完,郎君之曖昧的笑笑。
要是個女人對丁長生這麼笑笑,丁長生肯定以為對方是在搞曖昧,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可是郎君之對自己這麼笑,讓人感覺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丁長生離開市委家屬院之後,回到了葉文秋的酒店裡,葉怡君剛剛起來,正在等著丁長生回來。
“這老傢伙,還真是固執的很,我原本是想和他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沒想到被他一口回絕了,現在最要緊的事,你不要再回去了,他沒有確切的訊息之前你就在這酒店裡,別出去,我現在很擔心他對你不利”。丁長生說道。
“他和你說什麼了?”葉怡君問道。
“其實也沒說什麼,但是這人生死都看淡了,你說他還有什麼可怕的,這才是讓我擔心的地方,所以,你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接觸,否則,後果難料”。丁長生說道。
安迪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只為丁長生開車,除了吃飯上廁所基本都在車裡待著,所以現在丁長生倒是很輕鬆,只要是出門,開車的就是安迪,甩都甩不下,她生怕丁長生死了或者是出了意外,那不久死的就是自己了。
“這邊呢”。丁長生讓安迪把車停下,也沒下車,只是遠遠的招了招手,示意吳雨辰自己的位置。
“怎麼才來啊”。
“我現在很忙,能來就不錯了”。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