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更是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但正因為我知道,這樣的話以後就不必說。」
至少不能在中央大樓說。
林易見我如此,也明白我的心思,只是皺眉道:「臧家和吳家也屬玄門,既然你已做了決定,那便交由你負責吧。」
說著林易拿出了一枚令牌,上面並沒有多餘的字,只是正面刻了一個吳,反面刻了一個臧字。
「這是?」我將令牌接過,疑惑的問道。
林易則是看了下我的腰間,說道:「跟你那塊莊字令牌一樣,不過那塊是用來號令驅魔局和莊家親衛。而我這個是用來好號令臧家和吳家,還有這些年林家所有的秘密基地。」
對於林易在中土各地都有秘密基地一事我知道。
對於他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我也很驚訝。
但我更加驚訝的是……
「你說什麼?這個東西不光可以號令驅魔局,還能號令莊家親衛?!」我詫異無比的拿起腰間的白玉小牌子問道。
這東西是之前莊言給我的,當時我和林易因為琳達的事徹底分手。加之莊言給的時候,又故意把有字的一面遮住。
以至於我壓根沒有看清楚,牌子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字。
「國師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拿這令牌卻街上站一站。不出片刻功夫驅魔局的人就會趕到不說,莊家親衛也會出現。」林易神色不悅道。
這……
「我當時確實不知情,後來莊大哥也沒有跟我提及過此事。」我如實的說道。
林易倒是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他只是將自己的令牌從我手上抽出來,然後掛在了我的脖子上。如同當時給我黑金符一樣。
見此情況,我很是自覺的將腰間的白玉小牌子摘了下來:「我等會就把這個還給莊言。」
開玩笑,調動驅魔局也就罷了,連莊家親衛都調動。
那我成什麼了?
莊言的夫人嗎?
難怪當時紀小川看到我這小牌子後,整個神色都不一樣了。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誤會。
「你還不還我不管。」林易又伸手將自己的令牌,理了下才開口道:「但林家令牌既已給出,馬叮噹無論我是生是死它都屬於你。同時我也將臧家和吳家都交給你了。」
這,他這是在說臨終遺言嗎?
「不,我不是。」林易搖頭:「我只是不希望我們之間再有任何錯過了,白姨的死給了我很大的感觸。我們都該更加珍惜眼前人。」
見林易並非如我想的那樣,我這才放心一笑道:「嗯,不如我們儘快結婚吧,這也是蕭道長他們的意思。」
事實證明林易跟蕭雲,還有正一派一定有一頓非比尋常的往事。
如今白芷已亡故,那或許還能蕭雲他們,就是除了被陣法困在的臧吳兩家前輩外,林易最親近的人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林易聽到這話後竟愣住了。
他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只是如同木頭樁子一樣,呆愣愣的杵在原地。
所以,他這是?
「林灼,同意還是不同意你說句話啊。」他這是個什麼意思?
顯然我生氣了,所以連他的真名都叫了出來。
我這上杆子求婚還被拒絕,未免也太丟人了。想到這我轉身就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