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我表現太過明顯，還是莊天成觀人如微，我不過就說了前半段。
莊天成便笑著接話道：「馬家丫頭，我只聽聞林先生是個市儈商人愛財如命，沒想到你竟也是如此。」
「天下熙熙，皆為利而來；天下攘攘，皆為利而往。吃穿用在都需要錢，我一個正常人愛錢有什麼問題。」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
林易則是一臉淡然：「並非我不愛財，而是此事莊總長並沒有指定讓我去。既是如此林某人現在就開始討價還價不合適吧。」
很顯然林易這話，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故而，最終莊天成只是看著他笑了下：「馬家丫頭，你放心這次就算你們不收酬勞。出門的費用都算公費，而且你們也不需要滿世界飛。」
「哦，這麼說來是有具體的目標？」林易追問道，同時不忘說上一句：「還有冒昧問一句，莊總長這次的行動可有我的份？」
「自然是有的。」莊天成十分爽快的回應：「其實具體目標，我們並沒有。只知道這些人選擇的目的地都是東南域地區。」
這……
聽到這話，莊言和林易尚沒什麼反應。
做為一個之前從小鎮出來的基層人民，我卻有些面露難色：「莊總長，我可否冒昧的說兩句？」「但說無妨。」莊天成，回道。
得了他這話，我再無猶豫，直言道：「東南域旅行這不是普羅大眾，出境遊的首選嘛。一來是價格親民便宜，二則是護照也好籤大多都是落地籤沒有任何要求。不像歐域國家有各種各樣的要求不說，價格還普遍都比東南域高。」
原本我還以為真有什麼確切的目標呢。
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啊。
而且這些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怕是根本不瞭解普通人民的真實生活。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莊天成對於我這話並不反感，而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馬家丫頭，看來你確實比我們這些久居京都的人，更加了解普通大眾的想法。證明我讓你來參與此事並沒有錯。」
這算是表揚？
我猶豫了一會，微笑道：「因為我之前也是普通大眾中的一員啊。」
頓了頓，我又道：「不過莊總長這東南域旅遊，選擇的人應該挺多的。那人人都出事了嗎？」
那這基數未免也太大了，畢竟至少有80%以上第一次，甚至是二三次出境遊都會選擇東南域地區。
如果這些人都出事，那就算驅魔局全力安撫和鎮壓，京都怕是也沒這麼風平浪靜吧。
「不是。」莊天成回道：「出境游去東南域的人確實非常多，但並非人人去那都出事。只是其中一部分出事。但這一部分沒有特定人群，男女老少都有，也沒有特定職業，更如同莊正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聯絡。」
「所以……」話到此處，莊天成停頓片刻，才嚴肅的說道：「馬家丫頭，林先生，你們這次的任務雖然有目標，但目標卻太過於龐大。而且我們掌握的資訊也嚴重不足，所以你們這次等同於大海撈針。」
「但時間又很緊迫，因為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出現新的人出事。所以你們每浪費一天就有不止一條鮮活生命的流逝。而京都的怨氣和煞氣也就會多上一分，從而對伏魔大陣的衝擊也會多上一層。」
無疑莊天成已經解釋的非常清楚了。
但……
「既然如此不能暫停，所以去東南域的旅行團嗎？」我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