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不統一。」後面的話向少嵐吞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最終我和林易異口同聲的替她說完了。
而聽到我倆這話，向少嵐先是一愣，旋即失笑：「之前只以為林先生一人十分厲害，關於馬小姐的那些傳聞都有些誇大其詞了。畢竟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哪怕是陰繡再厲害也不能做到如此地步。」
「現在看來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向副，奉承客氣的話還是免了，畢竟我想你也不希望聽到我說前浪本來就該被拍在沙灘上的話。」我冷聲回道，頭次對向少嵐充滿了失望。
我以為她當真還是那個巾幗英雄。
現在看來，還是黃泰寧說的對，上樑不正下樑歪。
「但我不是沒有任何行動，我已經動用的力量去召集玄門中人了。」向少嵐看出我的失望，實話實說道：「只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時間，這是個好東西。
但據我所知我們現在最缺的或許就是時間。
而相比我，林易更顯得沒耐心：「驅魔局第一把手呢？」
林易這話說的並不小聲，而我們所處的位置也空曠，簡而言之這話除非向少嵐是聾了，否則她不可能聽不到。
但向少嵐就像是真的耳聾一般，半天都沒有回應。
見此，林易嘴角勾起一抹諷笑，不再多言拉著我就繼續往前走。
「林易，關於他的情況我真不知道。」向少嵐衝著我們的背影喊道：「他不光對外人很神秘，對驅魔局也是一樣。事實上我們大多數人都沒見過他。」
「向副，連你也沒見過？」聽到這，我忍不住轉身回頭。
關於這驅魔局第一把手是誰，我和林易早就做過推測。甚至我們還猜測會不會，我們久尋不到的玄風珠其實也落在了這人手中。
所以，哪怕是林易不願意冒險，也不想要錯過任何打探此人的機會。
「沒見過，我只知道他來自於高層。」向少嵐直言道。
「他？是男人不是女人？」我抓住細節問道。
「沒錯。」向少嵐再度點頭，同時忍不住開口道：「馬小姐，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心情。但恕我直言牽扯明十三陵的話，就算他親自來也未必有用。其實在某些決策上，他跟我是一樣的。我們都必須考慮上面所有人的意見。」
或許向少嵐說的是實話，但她根本不知道我們真正所求。
所以……
「可我們卻願意把寶押在他身上。」想了想我開口道。
換了一個既合理又合情的說法。
聽到我這話，向少嵐卻是笑了：「為什麼？就因為他夠神秘，你們就覺得他比我更可信更有本事？」
「沒錯，而且他如此神秘如此不露面，都還能穩重第一把手的位置。足以證明此人有絕對的能力和實力。至少他或者其背後很有力量。」林易接過我的話說道：「跟你們這樣的官方打交道，最需要攀附的就是這樣的人。」
「攀附？」林易說這麼多，向少嵐卻很快抓住了重點。
不得不說她確實很厲害。
但正因為她如此厲害，才只是副局，就讓我和林易不得不對那位不露面的正局更更興趣了。
「想不到林先生也會用這樣的詞，形容自己。我還以為……」
「天下熙熙，皆為利而來；天下攘攘，皆為利而往。向副不用以為了，要不讓正局現身，要不就集結所有你能聯絡的力量。否則的話我們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林易打斷了向少嵐的話道。
對於林易的話，我是支援的。
我們又不是來唱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