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只有一個老太太,便是之前我們見過的謝家主事人。
所以我這話一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眾人還是瞬間瞭然。
青龍使更是直言不諱道:「太傅,馬叮噹說的可是真的?」
「你們竟相信一個外人的挑撥離間?」白衣人很是不悅的說道。
同時對我下手也越發狠厲了些,若是之前我還會慌亂和害怕。
現在卻是截然不同,我一面費力躲避,一面大聲叫喊道:「看到了吧,青龍使,朱雀使,她這就是想要殺人滅口。」
「說白了如果她真是謝安,甚至真是男人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謝太傅如此風雲卓絕之人,還無顏對人?」
我越說越起勁,而白衣人的攻擊也越發放緩。
不為其他,因為此刻青龍和朱雀使已經衝到了我們的跟前。至於其他活死人倒是沒有動手。
但他們已經將我們團團圍住,而這次我和林易不再是他們的圍剿目標。
反倒是白衣人,才像是他們想要阻攔之人。
看到這一幕,我索性停手笑道:「想要證明身份的辦法很簡單,把你這大白色帽簷揭開就好。可是如此簡單的事,你為何就是不能辦到呢?」
「究竟是不能,還是不敢?」
「馬叮噹,你是篤定我就是那謝家老太太?」白衣人,見我停手也不再苦苦相逼,反倒是聲音越發冷冽。
「不然呢?」事實勝於雄辯。
我心中不算十分有底,可目前的情況有沒有底都要試一試。
最重要的是當我回頭望見林易,也朝著我點了點頭時,我便更加確信這個想法。
因為很顯然林易跟我想的一樣,他也覺得此人就是謝家老太太。
「好,馬叮噹,林易老夫今日就將你死的心服口服。」說完,白衣人竟動手摘下了自己的高高的帽簷。
情況就他的容貌就展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很乾枯也很詭異,像是活了千年的老幹屍,但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樣。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的容貌很怪異,可無論是明顯的喉結,還是模樣都可以讓人清楚的看見。
他是男人,不是女人。
更加不是謝家老太太。
所以……
「馬叮噹,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嗎?」隨後,白衣人目光冷冽的掃了一遍眾人:「爾等呢?可還懷疑什麼?」
「若是爾等再不相信,可以將謝家老太太給請過來。」
「太傅恕罪,是我們愚昧聽信了讒言。」青龍使率先跪下。
緊接著朱雀使和一眾活死人也紛紛順勢下跪,口中更是高喊:「請太傅恕罪。」
「罷了,你們也是受人挑唆。念在你們守候我千多年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但若有下次你們是知道我的手段。」白衣人恩威並濟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白衣人倒是御下有方,只是青龍使這些人無事了。
那我和林易……
「馬叮噹!」
白衣人依舊站在原地,只是目光涼颼颼的看著我們:「你自己想要跑掉尚且困難,還帶著林易這麼一個累贅。你覺得你們能跑去哪?」
「叮噹,你快走,我來斷後。」林易聞言欲用盡最後的鬼氣將我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