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的意思是,他其實跟王晴是一類人?」我接過話問道。
不能夠吧。
王晴那麼喪心病狂,可這劉正看起來只是個有些脾氣暴躁的受害者啊。
「馬侄女,不管他倆是不是一類人。跟咱們都沒關係了。」說完,林易將一萬塊轉給了我:「抽兩層林叔我說到做到。」
這次我沒有著急收錢,而是笑眯眯的朝著林易走去。
這老貨起初還很淡定,但看著我越來越近,甚至都沒有停下指令碼的意思。最終在與他幾步之遙的時候,林易伸出手擋住我的前進:「馬侄女,你幹什麼?突然湊那麼近想佔我便宜?」
若是之前他這麼說,我肯定會退後。
但現在我沒有理會他,而是一步步靠近道:「林易,你到底是誰?」
「馬侄女,你也被鬼附身了?不應該啊,你不是帶著正一派的符嗎?」林易依舊沒有絲毫慌亂,而是故作疑惑道。
我所幸將那道黑色的符拿了出來:「你之前說這符是茅山派的,現在又改口說正一派。林易你該不會真以為我記性那麼差吧?」
「有嗎?」林易詫異道:「哦,那就是我說錯了,你這符確實是正一派。」
「哦,是出自於你那位道士朋友之手?」我接著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林易並沒有如我想的那般否認,而是直言道:「他們正一派一年不知畫出多少道符,你身上這道到底是出自於他,還是他師兄這個不好說。」
「怎麼馬侄女,你想要刨根問底嗎?也可以啊,五千塊林叔保證幫你打聽清楚。」
我實在不想要再跟林易周旋下去,索性拿出那跟棺絲道:「這是從我嘴裡吐出來的,可除了你所謂的幻覺以外。我的嘴並沒有接觸到棺絲,更加不可能將這麼噁心的東西給吞下去。」
「所以呢?」聽到我這話,林易收斂了笑容:「馬叮噹,你覺得我跟千陰棺,跟王晴是一夥的?」
「你也跟劉正一樣過河拆橋?」
「林易你少糊弄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這麼想的。我是想要問你那個穿著黛青色長袍的男子是不是就是你?」看著他越兜越遠,我直蹦主題。
否則以他那張能忽悠的嘴,還不知道把事情說成什麼樣。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這話一出林易竟哈哈大笑:「馬侄女,不是吧,你以為是我我三兩下就破了千陰棺,然後再佈置出金剛夜叉明王陰繡跟它同歸於盡的假象?」
「難道不是嗎?」我皺眉道。
「怎麼可能是。」林易依舊笑容不變道:「你林叔我真要有這本事,還賺什麼錢啊。那麼年輕那麼道法高強,我直接直播不香嗎?隨便開一場真人秀,那錢不就來了。我還賣什麼陰貨啊,怪累人還危險。」
這,這……
難道真是我誤會了?
「那我這嘴裡的棺絲你怎麼解釋?」我不甘心的問道。
「這我哪知道,有可能是你陷入幻覺的時候自己吃下去的。」林易無辜的說道:「我當時忙著對付千陰棺,又忙著找金剛夜叉明王陰繡。我哪顧得上你,我是忙完了才回頭看到你在傻楞才敲醒你的。」
林易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但我就是不相信。
對此,林易沒有多做解釋,而是伸手道:「來扶我一把,走我們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我詫異道。
我不就是想要問個他的真實身份嗎?
他犯得著就上醫院嗎?
「我這傷不需要去醫院處理,你想讓我破傷風啊?還有你這傷不去處理嗎?我告訴你,我們現在之所以沒有感覺到太疼,是因為被陰氣麻痺了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