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沉悶的下了車,兩個衛兵冰冷的眼神就看了過來,這時高峰掏出一根極品雪茄點上,肆無忌憚的看著衛兵噴出濃煙,讓兩個憲兵不由地移開眼睛,在他們心中,敢與自己對視的軍人,要麼是桀驁不馴的瘋子,要麼就是有後.臺的,兩種人他們都得罪不起,除非高峰犯事兒。
高峰就站在憲兵總隊的大門口,用感知肆無忌憚的掃描內部的環境,不多時,高峰就找到了關押違紀官兵的地方,臉上微微露出一股喜色,與他猜想的那樣,五十個暴風戰士一個不少。
找到了人不等於能下手,高峰需要潛入進去,但他沒有一個藉口,這時從憲兵司令部走出來位年輕的女軍官,女軍官長的只是一般,表情刻板的就像石雕,一看就是那種極不好對付的女人,身材倒是極為火辣,軍裝裡面穿著是極為性感的黑色內衣,高峰心中一動,上前幾步將女軍官攔下,嘴角掛著花花公子勾搭美女的欠扁笑容詢問道:
“美女,今晚有沒有空,我請你到酒吧喝一杯?”
女軍官的眸子驟然收縮,看高峰就像看神經病,帶著一點好奇的語氣問道: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站在憲兵總隊大門,調戲憲兵軍官,你的腦袋裝的是大便麼?”
高峰的眼神驟然變得極度危險,猶如鋒利的鋼刀刺穿女軍官的心防,讓她驚駭的後退。
“我和戰友打了賭,只要我能找女憲兵睡覺,他就輸給我兩萬信用點,找你是我給你面子,面子都是人給的,你可別不要臉……。”
“混蛋……。”
兩個衛兵頓時勃然大怒,怒罵著衝上來,要將高峰給制住,高峰卻一拳狠狠打在其中一人下巴上,飛出兩顆大牙,接著一腳踹在另外一人腿根,讓他捂著下面發出公雞打鳴似的慘叫。
“給我抓住他……。”
剛剛揍趴下兩個衛兵,就聽到女軍官歇斯底里的叫喊,緊接著,十多名全副武裝,提著軍棍的憲兵衝出大門向高峰圍來,高峰表現的異常英勇,一雙鐵拳橫衝直撞,將一個個憲兵打翻在地,但他並沒有表現出超過普通人的力量與速度,更別提伽羅的手段,只是作為一個精通搏擊的普通人。
等高峰氣喘吁吁的將十多個憲兵打倒之後,發出肆意的大笑,眼神邪惡的看著正在向後退去的女軍官,而他一步一步向女軍官逼過去,伸出罪惡的雙手,就要將女軍官摟到懷裡。
眼看指尖就要觸碰到對方,就聽幾聲微弱的輕響,高峰在電流的刺激下,顫抖著倒在臺階中間,身邊全是倒了一地的黑色軍裝,大門前,幾個憤怒的憲兵放下手中的電擊.槍,衝上來就對高峰連連踢踹。
“住手……。”
嚴厲的命令從身後傳來,女軍官挽起臉頰的髮絲到耳後,臉頰一直紅到耳根,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掃了一眼高峰,女軍官假裝威嚴的說道:
“不準動用私刑,先把他關起來,等軍令處通知……。”
高峰一聽女軍官說話的語氣不對頭,心中暗道不好,原以為在女軍官面前表演的很流氓,沒想到,自己桀驁不羈的狂放,還有拳打十多憲兵的威風,竟然意外得到女軍官的好感,萬一女軍官把自己關到小黑屋裡來個逆襲,他又該如何是好呢?
兩名雄壯的衛兵一左一右提著高峰的肩膀,將他從走廊裡送進牢房,扔木頭一般甩進了門,接著就是一身沉重的悶響,房門被牢牢的關上,下一刻,高峰就坐起了身,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裡。
牢房只有兩個平方,一張床,一個抽水馬桶,四面密不透風,只有天花板有蜂巢似的通氣孔,高峰顯然對這裡的環境感到驚訝,竟然沒有搜身,沒有刑訊,就這麼送進來,真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啊。
高峰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大樓腹心,周圍全是空蕩蕩的牢房,上百間牢房只關了五十個人,每人都能分到一個單間,將要營救的暴風戰士正在牢房中做著各自的事情,有人憤怒的捶打牢門,有人則猥瑣的躲在床下摳著牆壁,還有人對著馬桶研究,更多的人要麼發呆,要麼睡覺。
高峰發現,四面的牆壁都是一米厚的混凝土,結實的可以抵禦大口徑炮彈,大門也是特殊材料,非金非木,比牆壁還要結實,外面使用的門閂比手臂還要粗,材料同樣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