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需求跟我說,我隨叫隨到!”
“知道了。”周言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門一關,辦公室裡安靜下來。
周言一屁股癱在沙發上,長長吐出一口氣。
墨鏡摘下來扔桌上,露出一臉崩潰。
“寫歌?我寫個屁啊!”他抓著頭髮。
低聲罵道,“柳如煙這坑挖得也太深了!”
他掏出手機,給柳如煙發了個訊息:“姐,你沒說要寫歌啊?這咋整?”
訊息發出去半天沒回,周言急得在屋裡轉圈。
嘴裡唸叨:“一週時間,我連調都不會哼,這不死定了?”
接下來的兩天,周言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
他每天窩在辦公室,電腦開著,螢幕上是空白的文件,假裝在“創作”。
王寒松偶爾過來敲門,探頭問:“山南老師,進展咋樣了?”
周言頭也不抬,語氣高冷:“還在構思,別打擾我靈感。”
“哎,好好!”王寒松退出去還順手關上門。
周言一見人走,立馬鬆了口氣。
靠在椅子上盯著天花板發呆:“這日子沒法過了,早知道不接這破活兒!”
他試著在網上搜了點歌詞,想抄兩句糊弄過去。
可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玩意兒抄了也唱不出來啊!”
一眨眼,一個禮拜過去了。
周言每天窩在那個豪華辦公室裡,表面上裝得像模像樣,實際上啥也沒幹。
電腦螢幕上的文件還是空白,連個標點都沒加。
辦公室窗外的陽光一天天變幻,從明晃晃的正午到昏黃的傍晚,周言就靠著“沒靈感”這仨字硬撐。
王寒松隔三差五過來晃一圈,每次敲門都小心翼翼:“山南老師,曲子咋樣了?”
周言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抬。
手裡拿支筆在紙上亂畫,語氣懶散:“沒靈感,再等等。”
“哦哦,沒事沒事!”王寒松趕緊賠笑,“您慢慢來,靈感這東西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