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嘴巴甜又會做人,版權經理也有提拔的意思,開會也帶在身邊。
沒成想這節骨眼,當起了出頭鳥。
王寒松卻是不理會他,繼續道:“謝總,我女朋友就是江大畢業的,說不定能打聽到什麼。”
這話雖然有點牽強,卻好歹也讓眾人看到幾分希望。
“嘶,你別說,沒準真能成。”
“是啊,好歹也有校友這層關係,說不定能從母校老師那順藤摸瓜,總比沒頭蒼蠅亂轉的強吧?”
謝沅珊瞥了他們一眼,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給員工的壓力太大。
已經急病亂投醫了。
她不覺得在場的人全都是無能之輩,只是這些人的大部分,隨著公司發展的越來越好,也漸漸沒了當初的拼勁與心性。
如果倒推幾年,沒人會放任一個新員工在會議上大言不慚,更不可能紛紛出言支援。
嘆了口氣,謝沅珊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這時候,靜音的手機,螢幕卻是忽然亮起。
她的記性不賴,雖然沒來得及給易喆做備註,卻馬上認出了他的號碼。
臉色也從焦躁迅速放的柔和。
沒注意到,會議室裡的眾人都看呆了。
怎麼回事?這溫柔繾綣的人妻味道?
員工與高管們都見慣了她的雷厲風行,啥時候見過自家領導這樣的面孔?
陌生,太陌生了!
眾人不可置信的注目下,謝沅珊起身,走向走廊。
接起電話,那頭易喆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謝沅珊知道他問的是認錯相親物件的事情。
不知為何,聽著男人略顯憋屈,和帶著點小小生悶氣的語氣,她忽然感覺一天的煩躁都揮之一空。
緊蹙的眉頭展開,甚至臉上帶了幾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有些銳利的眸子,在微微彎起時,是別樣的嬌俏與柔和。
謝沅珊有些壞心眼的反問道:“知道什麼?”
那頭憋了半天,似乎還是抹不開臉。
洩氣的跳過這個話題:“我媽說想見你一面,你啥時候有空。”
謝沅珊想了想:“隨時。”
“那就兩天後吧。”
“好。”
掛掉電話,謝沅珊恢復方才的凌厲面目,重新回到會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