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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朗天涯對著鏡子為變臉後的細節而化妝。其實不對鏡子他也能化,但他不想讓坐在床邊的關心知道這一點。
關心邊織毛線,邊時不時的抬頭瞥一眼正化妝的朗天涯。
“又要出去了?這都好幾天了。我也不問你是去幹什麼,只要你不是為了躲著我去找女人就行。”關心低著頭邊幹活邊說。
朗天涯劃好眼角的一筆皺紋,拿起桌上的一頂雷鋒帽戴在頭上,也沒回頭,還是對著鏡子說道:“我到北京來是有自己的事,我也不能天天就蹲家裡就伺候姑奶奶您呀!”他說完又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衣著是否利索,覺的沒什麼毛病之後,說了一聲“走了”,就推門而出。
朗天涯討厭在城裡行動。城裡監控探頭太多。他喜歡在山水間遊蕩,最次也要是鄉間地頭。他不怕地理環境的惡劣,因為他的自身能力,那些讓常人畏如險途的地方卻讓他如履平地。
但城市對他來說卻是真正的險途。那一個個的監控探頭讓他覺的自己如同古代一個身無片甲計程車兵走進劍拔駑張的敵人陣中,感覺如同芒刺在背。
他仔細的繞開附近的監控,溜牆角走牆頭,用了近一個小時才走了大約五公里,來到一個夜間營業的超市中。他來到超市中的一個廁所,找到排風口下面的一個格子間,進去後關上門,將雷鋒帽和外套及鞋子裝在一個塑膠袋子中。他從後腰掏出一雙單鞋穿上,又掏出一個老頭常戴的絨線帽戴上,然後開始等待。
約七八分鐘後,終於等到一個廁所內沒其他人的空當,他一縱身跳到約兩米的格子間擋板上,一伸手推開天花板上的排風口蓋板,把裝著衣物的袋子塞了進去。全程只用了不到兩秒鐘。那個排風口的螺絲釘早在幾天前就被他鬆開了。
他收拾停當,出了廁所後微彎身板,變成一個瘦弱的小老頭走進超市的人群中。
朗天涯坐地鐵,倒公交,七轉八拐來到一個高層建築下,熟門熟路的轉到這個摩天大樓的側面。他向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一縱身手腳並用地從外牆向樓頂爬去。五分鐘後,他就爬到這個約二百米大樓的樓頂。樓頂中心建了一個約二十米高的訊號發射鐵塔。他從揹包中拿出一條長約十米的強彈力橡膠帶鉤在鐵塔的十五米高處。
朗天涯看了眼手錶,還差五分鐘十二點整。他爬上鐵塔,先檢視了一下橡膠帶上的鉤子是否鉤牢了鐵塔,然後把橡膠帶的另一頭的鉤子鉤在自己的腰中繫著的的繩子上,然後返身用力拉著橡膠帶向塔下爬去。他沿著鐵塔和它的避雷鐵線一直爬到遠離鐵塔約三十米的地方,他的雙腳踩在一個水泥墩上,身子下仰,呈腳上頭下的姿勢。這時橡膠帶已被他拉伸到三十多米的長度,繃的筆直。
朗天涯把注意力放在了手表上,當秒針指向還差十秒就到十二點時,他雙腳一鬆,身體就被橡膠帶拽著飛向鐵塔。當他速度極快的飛過鐵塔時,他一伸手,速度更快的從鐵塔上解下橡膠帶的鉤子,同時雙腿彎曲,在腿部經過鐵塔時,雙腿用力的蹬在鐵塔的一根承重柱上。經過這一加速,他就象一顆出膛的炮彈一樣飛向一百多米外對街的一棟大廈。
張菲平時生活很有規律。早上處理公會的一些俗務,下午享受推拿和冥想,晚上她會閱讀大量書籍及材料,十二點準時洗澡,十二點半準時上床睡覺。而這一切都是在武聯大廈內完成的。
武聯大廈地上部分有三十六層,約一百五十米高。它在安保方面防護十分周全,全樓有成千上萬的監控探頭,全樓的外牆玻璃全部採用防彈的,全樓四周分佈著二十四個保衛小組,能在五秒內到達有情況出現的任何地點。
其中要說防護最嚴的房間,非張菲的住處莫數。
她的房間是按防核武器級別裝修的。這套房間位於二樓,總面積二百六十平方,它的六面外殼是特種內力鋼板加重鉛構成,裡外再加上各一層防火材料,全封閉式構造。室內空氣由專門的過濾裝置提供,單獨的供水系統、單獨的下水系統,室內貯有夠三人使用一年的瓶裝水和儲備食物。一句話,除門之外,它幾乎沒有同外界相通的地方,卻可獨立支援人類存活。還有四個專門的保衛小組被安排在這套房間的四角位置,從發現情況到到達現場只需兩秒。經過專家評估,無論地震、火災或911式的襲擊,就算武聯大廈完全坍塌,張菲這套房子也會安然無恙。
張菲這一天同往常一樣從七點半一直看書到十一點半。今天她顯的更疲憊一些,白天陳大中的到訪嚇了她一跳,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後來聽陳大中說明情況,才知道是因為他秘書的國籍問題。她利用此事嚇了嚇陳大中,勸他先忍一忍,先不要採取措施報復無諒這個組織,先看看美國使館的態度再說。其實她這是為俞錢花打掩護,也算是間接保護自己的實驗不會因俞錢花受傷害而出紕漏,畢竟下一步的實驗俞錢花要扮演重要的角色。
今天輪到李蔓當班。當張菲放下書走向浴室時,李蔓只是微睜雙眼看了一下,就又進入入定狀態。她雖然不是功法內力派的,但每天的入定冥想,她一直在堅持進行。張菲一邊扭動著頸部的肌肉,拉伸一下因讀書導致的脖子發硬的筋骨,一邊脫下家居便服,走向浴缸。她從未在武聯大廈中擔心過自己的安危,尤其是在自己住處,就更是如此了。
因此當一個精心編織的金屬網套衝開下水道的地漏從下水管中伸出,並套住自己的右手拉向下水道的洞中時,她當時的第一反映不是嚇的驚聲尖叫,而是覺的一股悲涼之感衝上胸口:“壞了,被發現了!怎麼辦?所有的計劃,所有的佈置全在我個人的腦子裡,別人不知道,前功盡棄了嗎?難道這真的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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