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錢富通呆呆道,總覺得從他一進門開始,就有什麼不對勁。
“你、你真的沒有不良傾向?”楊聞天神色驚疑不定道。
“我很正常,只喜歡女的。”錢富通黑著臉道,心想不信讓你的小妾來一個試試?只不過沒敢說罷了。
“陳剛,是你說老錢害你?”楊聞天鬱悶無比看向陳剛道。
陳剛似乎也醒悟過來,委屈道:“我是說老錢害我,沒說他喜歡男人啊!”
楊聞天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是啊,陳剛只說老錢害他,把他搞成這副模樣,沒說老錢親自上陣啊!
“老錢你惱羞成怒是因為紫蛟偃月刀的事?”楊聞天小心翼翼問老錢道。
“還能是什麼事?”老錢臉色漆黑道:“你寶貝女兒把偃月刀送人了,我還以為你找我來是興師問罪!”
一場鬧劇?一切都是因為楊聞天想歪了,導致老錢差點氣的自殺,楊聞天心中尷尬無比,老臉忍不住都漲紅了起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說我害你?”錢富通看向陳剛惱怒的問道。
“難道不是你?”陳剛瞪著眼道,即便不是老錢親自玷汙了他,把他害成這副尊容也不可饒恕。
“什麼時候的事?”錢富通皺眉。
“記不清了,我感覺是大小姐離開法器閣不久。”陳剛思索道:“從法器閣離開後的事情我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是你害了我。”
錢富通沉思了一會後,又看了看楊聞天神色,一下子全部想明白了。
忽然感覺好憋屈啊,差點因為一場鬧劇舍了性命,想想都一陣後怕。
老錢無比幽怨的看了楊聞天一眼,彷彿在說,你看你乾的什麼事?以前多正派的一個人,現在變得齷齪不堪。
楊聞天剛剛就想明白了都是他的錯,故作不知,見老錢幽怨目光看來,裝作沒看見,抬頭看著房頂,彷彿突然對房屋結構感起了興趣。
見楊聞天裝傻充愣,錢富通心中冷哼一聲,最終沒有去直說傷他的顏面,他想如此也好,偃月刀的事情必然不會怪他什麼,而且還會覺得對他有愧。
看著仍一臉悲憤的陳剛,錢富通沒好氣道:“你這蠢貨,被人迷了心智,然後有人嫁禍於我,懂了嗎?”
“嗯,應該是的。”楊聞天語氣平穩道。
嘁,心思不純的馬後炮,錢富通瞥了他一眼,心中腹誹。
“到底是誰害我,又嫁禍於你?”陳剛怒道:“難道是我們城主府的敵人,想讓我們內訌?”
“不會的。”錢富通思考了一下道:“你從法器閣離開為什麼沒有跟小姐回去?”
“我、、、”陳剛瞳孔一縮,想起了關鍵問題道:“是那個混蛋,肯定是那個混蛋。”
“誰?”楊聞天好奇道。
“騙小姐的混蛋。”陳剛氣憤道,他記得他要去教訓騙小姐的混賬東西,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肯定是那小子。”錢富通看了眼楊聞天道:“你的紫蛟偃月刀,就是被小姐送給那小子了。”
“到底是什麼人敢騙樂樂?竟然把我的偃月刀都騙了去?”楊聞天也怒了,上次那什麼叫小寧的混賬騙楊樂樂,他便一直憋著怒氣,沒想到又有人騙他寶貝女兒。
“那混蛋好像是桃山弟子。”陳剛咬牙切齒道。
“原來是他,果然不是好東西,一個個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都欺負我女兒。”楊聞天一臉怒氣道。
“我現在就去查那混蛋住哪,我要弄死他。”陳剛紅著眼聲音沙啞道。
“咳咳、、、教訓下可以,弄死就算了,畢竟是桃山弟子,桃山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楊聞天輕咳了一聲說道,他雖是方圓數千裡霸主級人物,但要殺桃山弟子,他還沒有那個膽。
雲霄宗一門兩位合道強者,而且據說宗主雲軒子至少合道後期境界,即便如此,也不敢跟桃山呲毛,更何況他一個合道中期的武安城城主?估計人家桃山來位弟子,都能將他幹趴下。
“我一定要狠狠教訓那混蛋。”陳剛目光陰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