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七人組之一小圓盤倫德爾·格里姆伍德。〗本章節仍然面臨增刪修訂。
【倫德爾·格里姆伍德Roundel·Grimwood】
遠方透過全息能力看著這一切的男子和顏佳瑩,顏佳瑩拿起桌上擺在一邊得衛星電話撥打起號碼來,“喂,森林巡邏救援警衛隊嗎?隊嗎?”(有迴音),“對嗎?”……“對嗎?”“對嗎?”(衛星電話中的連續迴音傳來),
“收到請說”……也有一點回音,但已經不明顯了。
顏佳瑩:“座標北緯某某度某某分某某秒、東經某某度某某分某某秒發現一隻誤踩陷阱的熊急需要救援,查清楚設陷阱者帶回陷阱,可能需要帶上鎮靜劑。注意安全,如有必要的話可以先制攻擊!”憤怒的放下衛星電話後,“剛那條受傷的小幼龍的名字起好了麼?”這次迴音逐漸減弱直至消失了。
“啊,這是問爵士借來測試的,受傷的叫做塔·格奧”,指了指另一條顏色偏灰,瞳孔色彩五彩幼龍“那條叫做拉格那洛克。”(注、他其實搞錯了,有另外的法則。)
“拉格那洛克?”
“嗯,爵士給我的資料說明書上這麼寫的,是父本血統的命名規則。”
“那還可以期別的名字麼?”
“你想怎樣?”
“叫巴哈姆特怎麼樣?有性別麼?”
“不明,至少我沒興趣去確認,很害羞的兩個小傢伙,但這個物種的壽命、生命週期可是很漫長的,已知的裡面僅次於爵士等幾個怪物。”
顏佳瑩心中凜然,心中想說又沒有的說的,“那我現在,我們現在,算什麼呢?”默默的望著男子,這個他猜不透的男子,連“夫人”也警告不要試圖去窺探他的“過去”以及“過去”的“過去”。
回過神後不動聲色的緩緩說:
“可以下指令麼?”
“試試看吧。雖然年幼,但這兩條小幼龍智商相當的高哦。”
“讓他們救救熊吧。”
“你還是這麼喜歡多管閒事,”嘴裡嘮叨嘀咕著的男子,開始嘗試通知兩條游龍“起飛回來。”
兩條龍中安靜的偏灰的那條迅速起跑,腳踩在樹上迅速往叢林上方飛竄,飛躍上半空,展翅、振翅一個空中旋轉,感受著氣流再上升,辨明方向飛遠了。
剛才被熊抓傷了屁股的另一條幼龍,用手捂著屁股,然後仔細盯著熊的受傷處,像魅影一般迅速靠近後再更迅速的離開,看來屁股的傷痛讓其對熊產生了本能的恐懼,然後直接原地起跳,爆發力驚人的直接竄上半空張開翼翅飛遠,又可能因為發力過猛了,屁股上傷處體液一點點地在滲出,這傢伙在空中似乎打了個趔趄,隨即含淚飛離遠去。
只剩下不明所以的熊留在原地,傻傻的驚愕中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砰”的一聲槍響,“完美麻醉,救援隊可以上前了。”
一刻鐘後,熊的腳傷被處理,救援待撿起陷阱疑惑道:“這是手動開啟的,那人他是怎麼接近這熊的?”
回到辦公室“果然是這個東西,”那主任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監視屏上是正在空中飛行的那條飛得很不穩,左邊龍屁股上受了傷的那條小幼龍。
想到用這個辦法能調動我、真不簡單。那個主任心中默然道。
嚓……,
嚓……干擾音平息了一會兒再響起……嚓……嚓……,監視屏螢幕斷斷續續的模糊起來,揚聲器中這時也開始傳來噪雜的干擾音。一會兒後,螢幕黑了下去,不再亮起來了,但主任卻忽然從舒適的旋轉大老闆椅子站了起來,不聲不響的來到巨大的監視屏前,“是你麼?我感覺得到你的氣息。”沒有說話,閉起了眼睛,主任開始“搜尋”起來了。
“啊,只是出來玩玩,是你喚醒我的麼?主人喲。”沒有聽錯,不是主任,是主人。但語音並沒有尊敬的意思,也沒有冷落、諷刺的感覺。
賦予事物生命的,並不是事物的使用者,也不是事物的直接創造者,而應該是事物的設計者。——節選自《淺湖城堡管家回憶錄》、摘自《國師·謝敏華語錄》。(謝敏華,《蛇之永恆篇》人物,見《永恆的幻滅》)
“至於那裡面的箇中原因,這個嘛……啊——咳咳咳咳……”還沒說完國師·謝敏華就咳嗽了起來,讓人覺得似乎要咳得暈厥過去一樣。
“我,我的藥。”國師對著一旁的護士艱難的低聲吟道。
國師接過藥瓶,顫顫巍巍的左手往同樣瑟瑟抖個不停的右手倒了一大把顆粒,大致看了看,往自己嘴裡一扔,眼睛一閉,吞嚥了下去,連護士手中的端著的水杯都不接,幾乎立刻,臉上直接露出放鬆的神情,開始進入那沉沉的似睡非睡的精神世界。
國師·謝敏華安詳的躺在搖椅上,一晃一晃的椅子有節奏的輕輕搖擺著。
“啊,十八粒呀。”聲音卻沒有一絲驚訝,“普通人的話,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吧。”年輕的林棟喟嘆道。(林棟,《失落的時空》人物,見《淺湖研究中心》)
究竟什麼遭遇讓國師現在每天要這麼依賴於藥物呢?
回到那個主任的辦公室巨型監視螢幕前,主任緩緩地張開了眼睛,“仲秋家的孩子,還真是敢幹呀。”語音仍然沒有波動也沒有動搖的意思,接著說道:“怎麼,要不要來找我喝杯茶呢?”螢幕依舊漆黑一片,聲音又再響起:“剛才那種生物真有趣,我還從沒見過,你有興趣麼?”
“不過……,”主任沉默了一會,“可惜是已經受過了傷,養大後即使能力不衰退,也不完美了吧。”正是在說剛才屁股受傷,就是被誤踩了陷阱的熊抓傷了的那條小幼龍。
“沒關係,似乎還有一頭,嗯,還是用一‘尾’再或者一‘條’更合適吧,現在還沒資格用‘頭’來計量。”聲音開始變小,主任知道“他”在遠去了,“不管怎麼說,既然要幹,那麼兩條就都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