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吉佳良輔、藤田進、荻洲立兵這三個沒用的廢物,集大日本三個師團的兵力竟然還攻不下一個小小的臨淮關,如今居然還敢找這樣的破藉口來搪塞我,真當我的是傻子麼?”
寺內壽一瞪著一雙通紅嗜血的牛眼,冷厲的目光掃過指揮部眾手下軍官,凡被其掃過的小鬼子軍官都下意識的將頭低垂,沒有一人敢與之對視,生怕引火燒身。
因為這段時間已經有不止一人觸怒寺內壽一,從而遭到懲罰。
“支那能有這麼一支神秘部隊,怎麼我大日本情報部門對此一點訊息都沒有?難道是負責情報的特高課的大日本皇軍都是飯桶不成?”
聽聞此聲,作為華北方面軍情報總負責人的澤田信雄少將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但卻低著頭並沒有出聲。
而寺內壽一則是繼續咆哮道:“如果支那真有這麼厲害的部隊,那麼之前怎麼從來沒有遇見過?
上海之戰沒有遇見尚且在情理之中,但支那蔣政府的首都南京都丟了,卻依舊不見這支神秘部隊的身影,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既然吉佳良輔、藤田進和荻洲立兵三人想要上軍事法庭,那我的就成全他們!
反正像他們這種廢物留著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讓他們將位置讓出來,讓給有能力的人去做!”
寺內壽一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又是一拳重重砸在身前的會議桌之上。
這一次新傷牽動老傷,寺內壽一終於感覺到右手手骨之上的痛楚,不過他也僅僅只是皺了皺眉而已。
“司令閣下息怒!”
“怎麼,難道你的要為他們三個求情不成?”
寺內壽一轉過臉,目光冷冷的注視著開口說話的司令部參謀,厲聲喝問。
“報告司令閣下,我的不是這個意思!”
這名小鬼子參謀被司令官寺內壽一的話嚇得渾身一顫,急忙開口解釋。
沒有辦法,如果這頂大帽子扣實在他的頭頂,那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那時什麼意思?”
“卑職認為吉佳君、藤田君和荻洲君他們絕對不敢謊報軍情,欺騙司令閣下您。”
說此一頓,片刻之後,小鬼子參謀似乎捋清楚思緒,當下繼續說道:“臨淮關支那守軍不過區區一個軍,外加一個師的兵力,而且還不滿員,總人數不過兩萬多一點。
就這點兵力,正常情況之下不要說咱們大日本第三師團、第九師團和第十三師團一起聯合出手,哪怕僅僅只是第九師團,甚至是一個旅團都可以輕鬆擊潰他們。
可最後為何我大日本皇軍集結三個師團的兵力還不等攻陷臨淮關,難道真的是第三師團,第九師團和第十三師團的大日本皇軍無能麼?”
小鬼子參謀搖了搖頭,說道:“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咱們大日本皇軍的實力,咱們非常清楚,不管是在支那東北戰場,亦或者華北戰場,還是華東戰場,咱們大日本皇軍哪一次不是所向披靡,將支那軍隊打得望風遁逃?
就支那官兵的戰鬥力,不要說普通官兵,即使是蔣光頭最信賴的中央軍、德械師,跟我們大日本皇軍也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可吉佳君他們集合三個師團的兵力依舊拿不下一個小小的臨淮關,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