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嚴廷君這話,我頓時就聽出來了他這話的言下之意,那是在暗示著我:今天我帶人過來捧場了你們故鄉酒館,下次,等到我們的連鎖火鍋店開業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要“禮尚往來”才是?
沒有那麼多“免費的午餐”,也沒有那麼多的真情實意,生意場上的合作,都是利益,如果真的有,那就是稍微比對方主動一點、豪爽一點了吧!
我笑著點點頭,對嚴廷君點頭道:“嚴總這話在理,我們不僅是合作伙伴,還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相互幫忙也是符合情理的。”
“這就對了!”嚴廷君笑呵呵地遞給了我一根菸,他身後的那些員工,也都讓我安排夥計去招呼下去了。
“薛總,這可是我第一次過來你的酒館這,今天晚上,咱們倆不得好好地喝一頓酒?”
“當然沒問題,酒必須得到位!”
寒暄過後,飯局也都開始了,由於後廚今天沒有準備那麼多的肉類,為此,我還特意安排了員工,幫我們點外賣,送一些熟食過來。這些費用,自然是由我自己個人來出的了。
這個晚上,我和嚴廷君在酒館裡相聊甚歡,喝到盡興時,甚至都兄弟相稱了。只不過那些酒桌上的話語,不必全信,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嚴廷君帶過來的那些員工們,也都陸陸續續回去得差不多了,倒是我們倆人還在喝酒聊著天,不過看嚴廷君他臉上的那狀態,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差不多了的。
嚴廷君在這個晚上過去吧檯那結賬的時候,今晚的消費一共是四萬多塊錢,他直接就在我們故鄉酒館這裡,充值了八萬塊,而我也不能全都貪心地給收下,給他打了個八折的優惠,而且之前那些熟食其實花了不少錢了,二三十個人的分量,那些我也都沒有和他算進去賬單裡面。
送走了嚴廷君之後,都已經到了晚上的十一點了,我在酒館這裡待到差不多十二點左右,便也都回去了出租屋。因為這個晚上,我和嚴廷君一起都喝了不少酒,而他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
回到了出租屋這裡,我開燈走了進去,就這麼疲憊地躺在了沙發上。沉默了一小會後,又坐起身來點燃了一根菸。
這屋子,雖然我已經住了挺久的時間了,但不知為何,當沒有了江雪在這裡之後,有的時候,我卻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出租屋,似乎沒有了什麼“感情”一樣,很是淡然。
一眼看去,一切的佈置和裝飾都還是挺熟悉的,只是少了一點感覺。
也許是我多想了吧,一根菸抽完之後,我便調整好心情,進去了衛生間洗個暖和的熱水澡,結束這忙碌的一天了。
……
兩天後,三月五號。寒冬,終於慢慢過去了,迎來了春暖花開。
這天下午,我在酒館的辦公室裡,盤點著最近酒館的活動資料情況,並構思著初春三月的營銷計劃。
在我忙了個把小時左右的時間,忽然桌上的手機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我掃了一眼,看到是秦薇瀾打來的電話,於是便只好停下了手裡忙碌的工作,接聽了她的電話。
印象中,這還是上一次,我去了她家打火鍋之後,我們之間的第一次聯絡,都已經過去小半個月的時間了,我甚至都以為,是不是秦薇瀾的父親秦淞澤在這期間和她說了些什麼,所以一直沒有聯絡過我,並且沒過來了酒館這裡。
這一通電話,就徹底打消了我內心那多餘的想法。
“喂,薇瀾,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