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珞帶著包,剛走出公司大門,只見一聲‘滴’,幾米處一輛保時捷承擔鳴笛,忽然開啟車窗探出頭來,朝她望去說:“上車。”
嘉珞杵在那兒不語不動,手機響了下,簡單的幾個字。
“你上車。”
罷了,她無奈走向車裡,敲了敲車門,朝車內的顧沉問:“有什麼事?”
“別磨嘰耽誤時間了。”她上車坐入副駕駛。
“行了,你說什麼事?”
他發動車子向前開:“你和厲嶼森分手了?”不是疑問反而全數向他早就料到了似的。
她瞥向窗外好笑的說:“連你都知道了。呵,真是諷刺。”
顧沉轉過頭來看向她:“這個圈子沒有秘密,我早就想說讓你先思而後行,現在好了,掉坑裡去了吧。”
“你什麼意思?!你眼看著我和他會走到這一步,卻眼睜睜的看著不聞不問,默不作聲,你這些年,還真是厲害道貌岸然背地裡城府這麼深。”她佯怒。瞧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真是令人髮指。
“你別發這麼大火,我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你這種萬事多想的簡單人怎麼會知道商場上的人心險惡,厲嶼森固然愛你,可是你們怎麼也走不到最後,他終究不是你愛的起的人。”
“哦哦,我愛不起他,我就愛的起你了,我們倆就能安穩是嗎。”
“如果是我,絕不會讓人說三道四,厲嶼森他們家的人際關係太亂,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我想,除了你,你認為我和誰都不配吧。背地還不知道怎麼笑我呢吧。”
“可沒遇見你的人生之前也想笑,也像笑話。”他自嘲地握著方向盤:“嘉珞。”他叫她。
“怎麼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和厲嶼森必須得走一個。”
“是嗎?恐怕這是對他最好的,我想過,這是最壞的結局。”他的口氣挺無奈的。
“多少的公司明文規定,仗著僥倖就可以逃過?你們怎麼可能會有結果,不是你走就是他走。就憑他,你留的了嗎?何況梁錦江這麼器重他,就算他走,還不得捎帶上你,不管怎樣處理,你都是死路一條。”
“所以呢?你們公司的HR是怎麼處理這類人事的。”
“看職位的高低,不管是誰走了總會有人頂上,何況是一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