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念,你到學校來一趟。”
“你們大學嗎?”
“嗯。”
“好。”
她拿好包,穿好衣服出門,感情的微妙總是忽然之間的事。
“師傅,麻煩去復大。”
“好咧。”
“袁靖白。”她叫住他,天氣微熱,Hermes的襯衫顯的他英氣逼人。
“與念。”他招手即停。
與念走到他的面前:“什麼事啊?”
袁靖白說:“記得當初見著你,背了一個淺青色的書包,朝我走來,你當時一個民國女學生頭,頭髮很順。”
與念攏了攏肩頭上的包帶:“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伸手握住與唸的手肘:“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清朗明澈,無憂無愁。我算認定了,有了你我註定愛不了別人。”
“袁靖白…我很為難。”與念朝他說
“我知道,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我想問問你,我能和你開始嗎?”
“不可以。”與念說。這時的他不知是何心情,他想這本有八分把握,卻敗給了這兩成。
“我們已經開始了啊,難道不是嗎?”她繼續說。
“啊。”他沒緩過來
“啊?
…
那沒有好了,那我們就在最開始的地方結束吧。”她作勢要走。
“哎,別介。”他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