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去。”
夕海川一隻手扶著她的胳膊,帶著她向屋裡面走去。
“你去了好久。”竹子說。
“嗯,在路上遇到點熟人耽誤了一會。”
把竹子扶到床邊,夕海川就開始拿出很多藥材開始在一個小鍋上熬製,一股刺鼻的藥味瞬間充滿整個屋子。
竹子看著那面被自己轉移走的牆洞,開口道:“先生,有時間找個工人來把牆給補上吧。”
“嗯,待會給你上完藥我就去。”
“還有大門。”
“我知道。”
過了一會,夕海川把裡面的藥湯盛在一個碗裡端給竹子,隨後自己又把那些藥材給倒出來,在手中擠了擠水分,不停的用雙手挫弄著。
“等喝完藥,竹子把衣服脫了。”夕海川道。
“嗯。”
良久,竹子在床邊脫起了衣物,她上身只有一個運動外套和一件小背心,然後就只剩胸罩。
“下身也要嗎?”竹子退下上衣,站在床邊問。
“腿上的傷,把褲腿給捲上來就好了。”夕海川道。
竹子鼓弄了一會,發現褲子有點小了,卷不到膝蓋上的地方,就直接轉身把運動褲子給脫了下來,全身只剩貼身衣物。
“好了先生。”竹子道。
夕海川把搓了很久的藥物平鋪在事先剪好的,一塊塊紗布上,最後在捨不得外面沾了一些膠帶就要給竹子敷上。
結果拿著一塊紗布剛一轉頭看了竹子一眼,他的大腦就有點充血。
“不是讓你不要脫褲子的嗎?”夕海川很是尷尬的別過了臉。
“卷不上去。”竹子說。
“好吧。”
夕海川目光儘量偏離她身上一些重要的部位不亂看,強行擺出一副認真上藥的醫生模樣,可他原本頹然的臉突然認真起來,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都怪那什麼雅芝內衣的售貨員,給他推薦什麼不好,非要推薦這種絲質的……
“先生在害羞嗎?”
竹子低頭看著正在給自己的小腹貼藥的夕海川,開口說了一句。
“沒。”
夕海川隨意貼了兩下又立刻回去拿另一塊紗布,整個過程中都沒有敢和竹子對視過一眼。
相比他臉上這幅裝出來的認真模樣,竹子的臉上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一雙深邃的眼眸讓人猜不到她此刻內心的任何想法。
大概也就兩分鐘,夕海川就轉身開始收拾藥材的殘渣,竹子在一邊穿上了原來的運動服。
“先生回來的時候記得買兩身衣服回來,好久沒換衣服了。”竹子說道。
“嗯,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