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鴻汗流浹背的趴在哪裡,整個人失魂落魄,葉小哆連殊炎帝國的人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但跪在金明鴻身後一系列金家嫡系家眷很是激動做出一些反抗動作,葉小哆示意讓他們說話。
有人取下他們封口布條後就大喊道:
“冤枉啊,我們根本不知道此事,此事與我們無關。”
“是啊,我們連從犯都不是,你不能殺我們。”
“對對……金明鴻才是主犯,我們都不知情。”
……
金明鴻此時的樣子真像是老了十歲,聽著身後這幫家人們極力推脫掉自己的關係,一方面他是高興希望僥倖可以保留一些血脈,一方面他是真的聽了這些人所說,是真覺得內心涼透了。
人就是很矛盾的動物,這種不是滋味的滋味,讓他感覺到人生也許真的就是一場夢。
眼看差不多了,葉小哆一揮手,連忙就有人把這些人的嘴巴又堵了起來。
站起了身,他的舉動瞬間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走下高臺的同時一揮手,校場上多了三個透明的玻璃房子,裡面裝滿了各種刑具道:
“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如果只是在說謊僥倖推脫,我保證你們會覺得死也是一種幸福的事。”
一干人犯渾身一冷,但是他怎麼可能知道事情真相,還不是隻有聽我們說什麼是什麼,很多參與賬簿書寫的嫡系知道,一些重大的開支,根本不可能書寫在賬簿上,只會記在腦中。
此時今日已經是家族生死在他人一念之間,無論是誰都希望可以有血脈儲存下來。
所以,他們這樣的做法無可厚非。
人越到生命的盡頭,越是知道生命的可貴,越是存在僥倖,都期許閻王在檢視他們生死簿的時候打了一個盹,把他們的名字寫漏掉了。
葉小哆來到金明鴻身邊道:
“你也別灰心,人生就是這樣,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下輩子……你可能沒有下輩子了。”
說完就蹲下對金明鴻進行搜魂,他也看過春眠閣賬簿,知道其中每年都有很大一筆費用沒有記錄,明暗賬簿上都沒有記錄這一筆開銷,葉小哆本生對這些凡人之物根本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光看金家人的穿著根本就消耗不了這麼大一筆費用。
就好比十萬兩白銀不是用不完,但是隻是用在食宿,起居,穿度,修建宅田院庭上可能還不夠用。
金家寶庫裡雖然有很多寶物,但是更多是存放的黃金白銀。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通貨膨脹,所有根本不需要存放這麼多的黃金白銀;那唯一的原因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金明鴻做為家主絕對是知情的人。
差點因為自己的不在意漏掉了真正的大魚。
金明鴻此時七孔流血神通,眼神徹底呆滯,搜魂完的葉小哆有些面色陰沉道。
“金明福,金士開,金士啟,金啟彌……”
陸陸續續又唸了四百多人的人名,基本保羅了金家嫡系家眷還有許多是官府的官員家僕家眷,整個跪在地上的人犯十去七八,每念一個名字就有士兵上前把人提出來,被提出來的人都渾身發抖驚恐失色全身冰涼,但是嘴巴被堵住了根本發不聲音,敢於反抗激烈的,直接打斷手腳。
這些全都是親手參與或間接致死過無辜人命的的要犯,甚至還有的以此為樂。
葉小哆厭惡的看了這群人一眼,霸道不容狡辯的說道:
“審判審判……就是我來審我來判,你們就交給他們三人處理了。”
一指田大牛,義三,畢福三人,隨後點出一指,把玻璃房裡的刑具的使用方法用神念方式教給三人。
三人渾身激動啊,熱血沸騰的一人挑選了一個人就拉進玻璃刑房裡公開行刑。
沒有什麼比萬人矚目的公開行刑更讓人記憶深刻的了。
甚至校場上很多百姓看見自己的仇人被葉小哆點名後,全都跪地嚎啕大哭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