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城內外之間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從遠遠的古道之上緩緩走來了幾人,正是蘇慕,江漓漓與吳舟三人。
左右環顧,江漓漓極為納悶,“這鬼王城之中究竟發生什麼大事兒了?怎麼看起來更以往不同,顯得略微,略微。。。。”
江漓漓一時之間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兒,吳舟插嘴道:“喜慶?”
江漓漓一拍手,笑道:“沒錯,正是顯得喜慶了許多!”
末了江漓漓又略微納悶,“怎麼這冥地之中也有喜事?”
“怎麼?冥地之中就不能有喜事了嗎?”吳舟回道:“先不說別的,就只論某位大人物忽而生下了一兒半女,可是要大擺筵席好多年的!”
江漓漓愣了愣,“也是,莫非是馬屁他爹又生了?那可就慘了,馬卿來那廝本來就不得寵,只憑著自己是馬屁他爹的獨子才混得如此意氣風發!若是多了一個弟弟妹妹的話指不定要打入何等的冷宮!”
蘇慕道:“可別一個馬屁他爹馬屁他爹了,人家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喚一聲馬王爺不為過。”
江漓漓撇撇嘴,“我就是看不慣那廝,跟什麼似的!也就是我現在打不過他,等我什麼時候能夠打過他的話,我倒也要在他面前擺一擺臉色!”
吳舟失笑,“那你真可是任重而道遠,就只憑馬王爺乃是如是境的大能你就有不少的山要攀登,更不用說馬王爺在這如是境之中浸淫了少說有兩三千年的時間,只怕就要一腳踏入極境了,你想要打過他可得要花費不少的功夫!”
江漓漓滿不在意,雙手抱頭,走得吊兒郎當,“那又如何?我就只是想一想就覺得過癮!”
蘇慕搖搖頭,便不再多說。
迎面走來了一對像是書生文人模樣的鬼修,其境界應當也是龍象境的鬼修,嘴裡正談論著這些天鬼王城的異變。
江漓漓叫住了這兩人,“嘿,這鬼王城有什麼大事兒麼?”
那兩鬼修蹲下了腳步,仔細打量了一番江漓漓與蘇慕之後回道:“說起來我們兩人也不大清楚,就只聽某位官老爺的口風說這鬼王城不日之後便有天大的喜事,只是究竟是何等的喜事那就沒有音信了。”
江漓漓冷哼一聲,“得,問了跟白問沒啥區別,瞎費我時間!”
那兩鬼修之中一人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正欲發作之時蘇慕連忙道:“別理會這廝,這人就是這副脾性,可不是對著你們才是這樣,對我們這些熟人也無區別。”
江漓漓瞥了蘇慕一眼,“蘇小九你少在這裡畫蛇添足,煩不煩?”
蘇慕衝著那兩鬼修無奈一笑,“你看,是不是這樣?”
確定江漓漓確實是這麼一副脾性之後那鬼修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便只是冷哼一聲略微發洩自己的不滿之後就未曾多說。
那面江漓漓走在前頭極為不耐煩地衝著蘇慕與吳舟二人喊道:“走不走了?磨磨唧唧的,難不成是娘們?”
聽到這話之後那鬼修忍不住問道:“這人的脾性果然不好,你們這也忍受得了?”
吳舟打趣道:“這還算是好的,只要他不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祖宗十八代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那兩個陌生鬼修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隨意寒暄了幾句之後便互相道了一聲告辭。蘇慕與吳舟這才追上了江漓漓的步伐,吳舟揶揄道:“若不是因為你們兩人如今是龍象境的話,就憑著你這副嘴臉,那兩人指不定要削你!”
“削我?削一個試試?”江漓漓眉頭一挑,“如今破了龍象境自然也是要有龍象境的做派,你看我將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兩個一起上我也不怕!”
“能得你!”
“怎麼?你還不服氣?來來來,當年你打得我夠嗆,如今老子讓你一隻手,來比劃比劃?”
。。。
看守在鬼王城城門的那幾個陰兵鬼將認得江漓漓一行人,等到江漓漓走近之後連忙迎了上來,先是噓寒問暖了一陣,隨後就又訝異道:“大人如今龍象了?”
江漓漓極為得意,“那你以為?”
那些陰兵連忙大聲賀喜,江漓漓聽著這幾句不疼不癢的話倒是有些快意,對這些馬屁話極為受用。
緩緩走入這鬼王城之中才發現這外邊那些喜慶的氣息都只是九牛一毛罷了,與鬼王城一比無非是小巫見大巫。
便見這城門後的各家店鋪上都掛著一個紅彤彤的喜字,街道上行路的鬼修鬼煞臉上的笑意也比以往要明顯得很。再由著這鬼王城之中那條主幹大道往前走,走到那明日廣場之上便見那廣場中心的金烏雕塑嘴裡還銜著一段紅繡球,廣場周圍還有不少煙花爆竹的殘留痕跡。
江漓漓驚訝道:“怪哉,這鬼王城還要過年不成?你們看著架勢像不像是過年?”
隨手抓了一個路過的鬼修,江漓漓又問道:“這鬼王城之中有什麼大事兒?”
江漓漓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將自己龍象境的氣勢放出去唬人,那人只怕也是一個怯弱的主兒,被江漓漓這麼一唬之後連忙恭敬道:“回稟大人,小人也不算是清楚。只是前幾天城主大人便開始命人在鬼王城之中張燈結綵,又放出話去要鬼王城外三百里之內的城扈都要擺出一番喜氣洋洋的姿態,就算是在打仗也需得先停戰,等過了這段時間再打!”
“具體是什麼事兒你不曉得?”江漓漓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