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趙緣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他對著那個築基中期的真傳弟子問道:“這個師兄怎麼稱呼啊?”
那個築基中期的真傳弟子嘿然一笑道:“你是在問我麼?我的姓徐。你們來此地,所為何事啊?”
“哦,你好,徐師兄。”李趙緣微微行禮,然後笑道:“呵呵,我們兄弟倆閒來無事,來這個任務接領殿逛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任務可以接的。”
“哈哈哈哈……”李趙緣的話音才落,立刻就引來一陣嘲笑聲。
“笑死我了!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也想接任務?難道你以為這裡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嗎?”那個吳姓真傳弟子恥笑道。
“哈哈,這位師兄此言差矣!誰說了外門弟子就不能接師門任務了?”李趙緣對於這些真傳弟子絲毫不看在眼裡,笑以應對,侃侃而談:“你後一句說的不錯。在我看來,這個所謂的師門任務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既然你們能玩,為什麼我們外門弟子就不能玩?”
“可笑!可笑!你一個小小外門弟子也敢大言不慚。”吳姓真傳弟子非常氣憤,冷哼一聲道:“哼!你竟然敢小瞧我們真傳弟子!”
“嘿嘿,這位師兄,你又說錯了!”李趙緣搖頭晃腦像一個酸腐的書生一般地說道:“我可沒有說過我看不起真傳弟子。你還代表不了所有的真傳弟子。我是看不起你這個真傳弟子中的老鼠屎!”
“你!你……你竟然敢嘲笑我!”那個吳姓真傳弟子被李趙緣氣得渾身七竅生煙,運轉法力,抬手便要動手打人。
“哎!吳師弟,你又何必跟一個外門弟子置氣,逞口舌之利呢?”徐姓真傳弟子連忙拉住他,這裡可是師門重地。這裡打鬧可是誰都脫離不了干係,都要被重罰的。
“是,師兄說的是。他一個小小外門弟子,我跟他生什麼氣?”吳姓真傳弟子連忙平復心神,然後冷哼一聲,瞪了一眼李趙緣道:“哼!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是能接一個師門任務,並且完成了。我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
他可不相信一個外門弟子能夠完成,這些難度極高充滿兇險的師門任務。每年死在師門任務中的真傳弟子,雖說不是太多,但是偶爾死一兩個也不是沒有。俗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要是自己活膩了,自己去找死。那也就不關他的事情了。吳姓真傳弟子的意思就是激一激這個外門弟子,讓他自己去送死。他可不相信兩個外門弟子去那些兇險之地,能夠安全的活回來。
聽到吳姓真傳弟子的這番話,李趙緣內心之中笑得肚子都快要破了,但是他卻是隻能微微一笑。就連不敢得罪真傳弟子的愣小子林小紅,也忍不住在一旁偷偷地捂著嘴巴笑了出來。
“天堂有路你不進,地獄無門你進來。嘿嘿,你自己要自取其辱,就不要怪我了。”李趙緣心中暗道。
他緊接著不動神色地問道:“這位師兄,這個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不錯,就是我說的!有種你就去做一個師門任務。”吳姓真傳弟子一臉蔑視的表情。
“你是說只要我完成了一個師門任務,你就將你的腦袋擰下來,讓我當夜壺?”李趙緣不懷好意地問道。
“不錯!是我說的!那又怎樣?”吳姓真傳弟子應道。
李趙緣見他一步步的上鉤,心中暗笑。他接著問道:“那你敢不敢與我打一個賭啊?”
“哈哈,笑話!”吳姓真傳弟子大笑,道:“打賭就打賭,老子有什麼不敢的?”他心中想著,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竟然敢與我真傳弟子打賭,老子還怕你麼?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到時候,你可不要反悔!”李趙緣道。
“哼,我堂堂真傳弟子,築基修士,會反悔麼?!”吳姓真傳弟子言詞篤定,眼含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