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卿卿？”御九淵眸光微動。
他並不記得卿卿和蓮殤有任何交集。
雲寒煙點了點頭，“沐卿言曾經救過蓮殤一命。”
“沐卿言什麼時候救過蓮殤了？”司徒楓眸子裡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他若記得不錯，這應該是沐卿言第一次來上介面吧。
雲寒煙瞥了一眼司徒楓和御九淵淡淡道：“這與你們無關。”
雲寒煙面無表情地望著御九淵和司徒楓。
看得司徒楓只想揍人！
“這麼說，你要帶著卿卿去魔域？”御九淵眸子裡閃過一抹深思。
雲寒煙點了點頭，“不錯，只有沐卿言才能輕而易舉說服蓮殤幫助我們。”
呵……不是說路過嗎？
御九淵眸光微寒地望了一眼雲寒煙。
雲寒煙不為所動，臉上沒有半分表情。
頓時間，兩人的氛圍有些尷尬，司徒楓夾在中間，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最終是御九淵打破了他們的沉默，“你需要等些時日。”
畢竟他們只有取了鮫人的眼淚才能前往魔域。
“無妨。你們來終南海是想取鮫人的眼淚吧。”雲寒煙淡淡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沐卿言從雲寒煙背後突然問道：“雲寒煙，這是你算出來的？”
雲寒煙眸子裡依舊是波瀾不驚，沐卿言在靠近他的時候他便已經察覺，這也是御九淵打破沉默的原因。
“終南海處，鮫人之淚，信了可有，不信可無。”雲寒煙將手中的被子放下，淡淡道。
沐卿言不由得皺了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信了，可有，不信，便無。
這是什麼鬼邏輯。
雲寒煙眉心微動，“御九淵沒有告訴你鮫人已經消失幾百年了嗎？”
沐卿言眯了眯眸子裡，“你的意思是它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