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只顧和你聊天了,把正事忘了,這位是神經內科的權威胡德天胡醫生,從業四十多年,在協和醫院任榮譽院長......”,宋亮一拍腦袋,拉著政紀一一為他介紹著眼前的專家醫生,每一人,都有著不一般的事蹟與功績。
政紀也忙不迭的握手,每一個名字,都帶著一堆的榮譽字首,每一個名字不能是耳熟能詳,卻也是曾有聽聞,越到後邊,政紀的信心是越來越足,如此強大的陣容,是他沒有想象到的,宋亮這一次請來的,足以是神經科醫療界的半壁江山都絲毫不為過。
而樓下的動靜,此刻也並非完全沒人注意到,醫院進進出出的患者和醫生都下意識的朝著這邊看去,畢竟一輛大巴拉著如此多的年老醫生,卻是不多見的,人們竊竊私語都在猜測著他們所來何事,而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了震驚的一幕,年近五十的醫院的院長秦海深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三步兩步的就朝著政紀那邊的大巴方向跑去,神色之中帶著驚訝,詫異,與激動,這是這麼多年來,醫院醫護人員從未見過的表情。
“胡師!您怎麼來了!”秦海深三步兩步走到為首的那名七十多歲的老醫生身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目光中帶著激動與仰慕。
“你是秦?你也在這家醫院任職?”胡德天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同樣頭髮有些發白的男子,樣貌依稀間有一絲當年的影子。
“是我啊,老師,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真的沒想到,我還能在這裡再見到您!”秦海深難掩神色間的激動,顫抖著臉頰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啊!居然能在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你,這一別幾十年,你也不是當年的年輕夥了,歲月催人老,再見不相識,你今年也快五十了吧”,胡德天感慨的看著眼前頭髮有些發白的學生道。
“五十一了老師,我現在還經常會想起在學校的時候您給我們講課的樣子,您這次來是?”秦海深也是感慨的頭。
“這次來,是應了政紀先生的邀請,和同僚來救治一名腦部受傷的患者,這些都是和老師我一樣的老前輩,你也打個招呼吧”,胡德天解釋道,順便將身後的其他人介紹給了學生。
秦海深聽著一個個的名字,如果政紀是圈外人,對於這些人的身份還不足以感到震驚的話,那麼作為在醫學界混跡多年的他,嘴巴卻是越長越大,眼睛也快掉出來的看著眼前一個個鶴髮童顏的面孔,每一個名字,在神經學這片領域中都可以是金字招牌,每一個人都有著不亞於自己師傅的資歷與名氣,平時見一個人都難,而如今卻聽師傅的話確實組團來自己這名不見經傳的醫院,只為了救助現在在自己醫院病房的那名政紀的朋友。
“快請進,大家快請進,諸位能來我的醫院是我的榮幸,請上樓休息”,秦海深熱情的招呼著。
“休息就先放下吧,政紀先生,您所的那名病人現在在何處,我們先給病人看看情況再吧”,醫生們對一旁的政紀道。
“在醫院的三樓,諸位請跟我來”,政紀聽了,心裡微微一緊,有一種成績即將揭曉的感覺,而一旁的秦海深,則一臉驚呆的表情看著政紀,一路舟車勞頓,這些平均年齡六七十的老醫師們居然第一件事就是主動要求看病人,雖然知道政紀的身份,可是他從未想過政紀居然有這麼大的面子,居然不遠千里從燕京帶來了如此多的權威。
十分鐘後,眾人前擁後簇的來到了凡成的病房,周圍的幾個病房的病人都好奇的探出頭來檢視這邊的情況,畢竟如此多的年齡高的醫生來一個病房還是他們頭一次見到,好奇的打聽著這病房裡病人的背景。
而屋裡,諸位專家一個接一個的仔細檢視了凡成的情況,望聞問切,個自有各自的手段與技巧,半時後,醫師們互相低聲交流了一下,對站在門口探頭探腦檢視的秦海深道:“秦院長,請準備一間會議室,關於病人的情況,我們需要討論下,另外病人的腦部ct圖片和其他檢查結果你們也為我們準備一份”。
秦海深忙不迭的頭,直接帶著一大群專家熙熙攘攘的朝著會議室走去,留下了政紀和宋亮二人呆在病房內。
“這就是你的那個朋友?”宋亮打量著**上昏迷的凡成問道。
“嗯,是他,他叫凡成,是我的發,”政紀頭回道。
“他是怎麼成了這樣的?”宋亮看著剛才檢查時露出的刀疤問道。
政紀聽到宋亮問,眼底裡閃過一絲憤怒,將凡成如何成了今天這樣解釋給了宋亮聽。
“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動刀子,還是對那麼多學生動手!這些人真的應該送到絞刑架上絞死!政紀,你的朋友是個漢子,也是個英雄!你放心,不惜一切代價,我一定幫你把他救醒”,宋亮聽了政紀的話,臉上同樣帶著憤怒的神色,認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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