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梅聽到周波的話,才反應過來這裡還有外人,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會給兒子丟人了吧,想到了這裡,她擦了擦眼淚,了頭道:“哪有那麼嚴重,周局長言重了,我相信周局長一定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
“局長,經過我們的初次鑑定,偷應該是從屋外的陽臺上爬進來的,我們發現陽臺的窗戶好像並沒有反鎖,”這時一名幹警在初步勘察了現場之後對周波道。
“沒鎖陽臺?我明明記得我走的時候把屋子裡從裡到外都鎖了啊?”李雪梅聽了回憶了下當初離開的時候,詫異的道。
“也許是媽你走的急,一時之間忘了吧”,政紀想了想道。
“對了,請失主看看丟了什麼東西沒有?登記個名單,日後也好追回失物”,周波忽然想到了什麼道。
十分鐘後,檢視完屋裡的情況後的鄭學平一家人坐在沙發上,對著登記人員回憶著丟失的物品。
“三十萬五千元的現金,十萬一捆,”李雪梅回憶著自己當初將錢放入櫃中的情景道。
“八條利群富春山居香菸,一條大概兩萬多”,鄭學平有些沮喪的聲音響起,他心裡也很痛恨那個偷,連自己書屋內放的香菸都順手牽羊帶走了,這讓他很是心煩,這些天抽這個煙他都有些上癮了,這麼貴的煙,讓他買其實也捨不得,只剩下這八條香菸省吃儉用的抽著,可是沒想到,自己捨不得,倒是被這天殺的偷順手牽羊了。
“噗,”喝著茶的周波猛地嗆了一下,拿筆登記的幹警也顫抖了一下,有些怪異的看著鄭學平,而鄭學義同樣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政老哥,你確定?一條香菸兩萬多?”周波緩了緩神,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啊,學平,你可不要記錯啊”,鄭學義也感覺自己弟弟是不是傻了,怎麼會有那麼貴的煙。
“沒錯啊,政和我的,就是一盒兩千多啊,一條可不就是兩萬嗎?”鄭學平攤了攤手,看了眼政紀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盒利群富春山居。
“周局長,我爸他的是真的,這煙的確是這個價格”,政紀頭道。
周波面色古怪的看著鄭學平手裡的香菸,那熟悉的包裝,可不就是上次政紀在飯桌上給自己的遞的那煙嗎?如果是真的,一盒子兩千多塊錢,豈不是一根就得幾百?可笑的是自己當初還拿中華香菸和它比,現在想象真是有些汗顏。
“的確是這樣的,政叔叔當初送給了我爸一條,後來我爸的一個賣菸酒的朋友見了,也是這個價,”凡成也回憶著年前父親打電話諮詢時候的場景道。
“好傢伙,一條就得兩萬多,八條可不就是十六萬?可別讓那個不識貨的賊給糟蹋了,劉,登記上,到時候抽了幾根,等抓到那犢子讓他照價賠償”,周波頭道。
他不還好,了更讓鄭學平心疼,一想到自己都捨不得抽的煙,讓偷一根接著一根抽的樣子,他就一陣肉疼。
與此同時,在旁邊五單元的窗戶之中,一名瘦高的男子正偷偷摸摸的站在陽臺前,探頭探腦的貓著腰偷窺著政紀家門口的情況,看到一名名警察進進出出,讓他的心跳的很是激烈,腦門上都浸出不少汗滴。
他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昨晚是否還有什麼疏忽和沒有顧慮到的,越想越覺得漏洞多多,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以至於看著樓下的警車和警察都好像衝著他來一樣。
“砰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直接讓他嚇得差跌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踮著腳尖跑到了門口,順著貓眼望去,原來卻是虛驚一場,是在敲對門的門,他有些虛脫的坐在地上。
坐了幾秒,感覺靜不下心來的他,慢慢的走到臥室,臥室內一片昏暗,即使是在大白天,同樣拉著窗簾,他的眼裡閃過一絲亢奮,輕輕的開啟了衣櫃的拉門,其中赫然是一捆捆的百元鈔票靜靜的躺在衣櫃之中,初步望去,大概有三十多萬!而在鈔票的旁邊,卻是八條包裝精美的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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