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啊,全國人民都看著他表演,這是什麼感覺啊,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我想想就覺得刺激”,李娜也滿臉的羨慕道。
“聽啊,今年劉得華也要在春晚表演,那到時候政紀豈不是和劉得華見面了?天王巨星哎”,李飛崇拜的道。
“你也太看咱家政紀了吧,依我看啊,照這個勢頭下去,用不了幾年,政紀肯定到了那個層次,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李娜一撇嘴道。
“天啊,那豈不是,咱們身邊出了一個天王巨星?”安冉也忍不住道,腦海中浮現出政紀的臉龐,心中的思念卻像那春水般氾濫。
“你幾年的春晚得有多少人下巴都得驚掉,別的不,政紀他們班裡的那些同學看到政紀一定會大吃一驚吧,”杜康想象著那副場景道。
“反正我今年是啥都不幹,就坐在電視跟前等著看政紀了,真好奇,在春晚上他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李娜一臉的崇拜道。
“我更想有個攝影機,把這值得紀念的一幕錄下來,永遠的儲存起來,”李飛則幻想著道。
“你傻啊,網上應該會有春晚的錄影的,到時候下載一個不就行了?”杜康鄙夷的看著李飛道。
“那怎麼一樣,只有自己錄的才有意義”,李飛強行狡辯到,他的確沒有想到這一。
而此時,劉璐卻在火車之上,託著下巴,目光迷濛呆呆的看著火車外一道道略過的樹影急速掠過,漸漸的彷彿樹影連城了一片,越來越模糊,到最後好像變成了一張她日思夜想的人臉,彷彿在對著她招手,她不由自主的喃喃的了聲“政紀”。
“璐,在看什麼,看的那麼入迷?”劉父在一旁削了只蘋果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他心裡其實明白,女兒一定是又在想那個子了,這讓他心裡略微有些複雜,自己已經漸漸的在女兒心中失去了第一的位置了,這些日子,女兒所想的,大部分是那個笑起來很溫和的男孩。
“沒,沒什麼,”劉璐醒過來搖搖頭,臉紅了紅,躲開了父親的眼睛。
“璐,最近他沒有再聯絡你嗎?”劉璐的母親此刻坐在她的對面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
劉璐看了眼懷裡的盒子,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母親的這句話卻像是刺一般輕輕的紮在自己的心上,略微痠痛的感覺瀰漫在了心間,讓她忽然有些想哭的衝動。
“傻孩子,你也要主動些吶,男人有時候就像是天上飄得風箏一般,你不能總是任由他越飛越遠,總要扯扯風箏線,才能讓他飛的更高還離你更近”,劉母忽然出了這樣一句充滿了哲理的話。
“風箏嗎?要上春晚了,他最近一定很忙吧,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劉璐眼裡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道。
“你這孩子,總是太替別人考慮了,奶奶去了,都不和政一聲,一個人獨自揹負著,”劉父忽然嘆了口氣道,看著女兒懷中的木盒,那是母親的骨灰盒,母親最終還是沒有挺過這個春節,在醫院的一個夜晚注射了鎮痛劑後平靜的去了,也算是安詳。
劉璐的眼角閃過一絲悲痛,緊了緊手中的木盒,搖搖頭道:“這是他最重要的時候,我不想讓我的事讓他分心”。
“唉,乖女兒,爸爸只希望你能永遠的幸福快樂”,劉父憐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話雖這麼,心裡卻是沒底,那個男孩子實在是太優秀了,在同齡人還在為了將來努力是時候,他已經登上了那個萬眾矚目的舞臺,等待著他的也將是光明的未來和如錦的前程,他的身邊相比更是不會少了形形的**,他到底能不能保持初心,在這光怪陸離的世界中一直愛著自己的女兒,這是作為女兒的父親所擔心的。
“嗯,一定會的,”劉璐抬起頭,淚花閃爍的眼中流露出堅信的目光,笑容浮現在臉上,竟讓父母看的略微一愣。
火車在轟隆聲中駛向遠方,一路上留下了劉璐的思念與感傷。
而此時在巡洋艦上的李雪梅卻在埋怨著丈夫:”學平,你你裝什麼蒜,那一條煙得幾萬塊錢吧,就那麼送人了?是不是現在有錢了,就開始炫富忘乎所以了?“
“你看你這人的,人家凡成幫了你多大的忙,這煙算什麼,再了咱家現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你的眼界能不能開闊,好歹你也算是那麼大的咖啡店的老闆了”,政學平鄙夷的看著副駕駛的李雪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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