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呈大字型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他絕望的看著十字架下站著的政紀,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是什麼。
馬元看著越來越近的政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祈求的看著他。
"你放心,在這個空間,你不會死,只不過疼痛會加倍,"政紀淡淡的聲音穿過馬元的嚎叫聲清晰的傳到了他的耳中。
"這一刀是**的"政紀手起刀落,這一刀插在了馬元的肋部,馬元全身痙攣的顫抖著,嘶喊著。
"這一刀是替你們打碎的茶杯的",政紀又一刀插在了他的手上。
政紀看了眼馬元的樣子,沒想到自己只插了四五刀,他就成這樣了,原著中鼬可是插了卡卡西三天三夜,果然普通人的精神力還是太弱了,他心裡也閃過一絲不忍,自己這次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不過想到母親受傷的情景,他的心又硬了。
政紀一驚,沒想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中還會存在別人,雞皮疙瘩不由的冒了出來,他猛的掉轉身,看到了一個戴著斗笠的身影正從紅霧中慢慢走了出來。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鼬的聲音傳來,同時抬起頭,和政紀一模一樣的萬花筒寫輪眼顯現了出來。
"我也不是鼬,可以說,我是他精神的一部分,當初他將萬花筒交給你的時候,順便分了一部分精神力到你的精神中,就是現在的我,"鼬解釋道。
"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害你的,在你的精神世界裡,我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到,還記得之前的那次被砸中的意外嗎?",鼬說道。
"嗯,本來憑你當時的精神力是不足以激發須佐能乎的,是我幫你開啟的,不過那之後我也陷入了沉睡",鼬說道。
"也不是這樣,只有在你精神有劇烈波動的時候我才能勉強知道些",鼬說道。
"嗯~",政紀忽然悶哼了一聲,捂著腦袋半跪在了地上。
政紀蹲了一會,感覺到頭痛輕了些,慢慢的站起身,蒼白的臉頰看著鼬。
"嗯,他傷害了我的親人"
政紀露出一絲回憶的神色說的:"前幾天在公園鍛鍊,一隻野狗想咬我,當時想起你的眼睛不是精通幻術嗎?就想試試能不能控制它,所以那以後我就發現了這個空間"。
政紀點點頭,的確,最近他試驗過幾次月度,對精神的損耗貌似還在須佐能乎之上,每次試驗過後都會疲憊很久。
"的確,我的萬花筒並不是永恆萬花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世界裡,在轉移給你之後,那些副作用都減輕了很多,好像只要不是造成不可逆的消耗你的眼睛就不會出問題",鼬皺著眉頭說道,對於寫輪眼的變異他也不是很明白。
"寫輪眼一直被稱為三大瞳術之一,可也是不詳的血跡界限,每次進化都要經過重大的精神打擊,相信你也知道,寫輪眼是如何升級的吧,在我們的世界,人們都認為寫輪眼是邪惡的瞳術,"鼬閉上眼睛露出一絲追憶說道。
"至於精神力,寫輪眼本身就有增益的效果,不過要想更明顯的發掘其潛能,最簡單就是一次次的拼盡全力,在死亡的線上突破極限是最好的磨練精神的方法,"鼬回憶著說道。他實力提升最快的時期就是加入暗部和加入曉後生死之間戰鬥的那段時期。
"當然,也有其他的辦法,只不過效果沒之前所說的明顯而而已,"鼬看到政紀緊縮眉頭的樣子想到自己之前鍛鍊精神力的方法說道。
鼬將方法告訴了政紀,政紀聽了感覺有些奇怪,怎麼聽著這麼像古代打坐修嬋?他將心裡的疑惑告訴裡鼬,鼬想了想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們這個世界的構造,不過,按你所說,可能古代時候也有不少類似忍者的修煉方式,殊途同歸吧。"
鼬抬頭看了眼血紅的月亮,嘆了口氣說道:"在這裡也挺好的,不用像以前那樣勾心鬥角,我覺得輕鬆了不少",說完看了眼政紀,又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可憐我,等你的精神力足夠強大了,我也想出去走走的時候,說不定能給我找一具軀體,將我的精神送入其中。"
鼬聽了笑著點點頭,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紅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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