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我就是好心喂喂雞,咋就成了要喝西北風了?
誰都知道,吃的好長的壯,雞也一樣,我這剛吃了家裡幾個雞蛋,心裡愧疚的慌,幫忙給雞加個餐還有錯了?!”
譁,一大碗的大米就被揚進了雞圈裡。
老太太看著剛出來的兩個兒子,氣的一拍大腿,抬手就照著二兒子身上來了一下子,“你個蠢貨怎麼才出來?我的大米呀,都讓雞給糟蹋了!”
說完她不解恨,砰砰又給二兒子來了兩下。
寧月都替老二疼!
老二被她打的嘴角直抽抽,但又疼的說不出話來。
老三看著雞圈裡散落的白花花的大米終是沒忍住,“大哥,你是不是瘋了,這兩天你到底在鬧啥呢?”
寧月拿著碗揹著手,朝老三嘿嘿一笑,“咋的?老爺子都沒開口,你當弟弟的想教訓我?”
李家哥三個,老二老三都隨了李老頭,身高體壯,膀大腰圓,倒是原身,可能是因為小的時候吃不飽,個子倒是不矮,但人看上去特別的單薄,就像古代的文弱書生似的。
老太太眼睛一轉,立刻慫恿兩個兒子,“你們兩個給我打,老大這是心野了,想翻天,我和你爹還活著呢,家裡可輪不到他興洋。”
老二老三這兩天本就憋著一口氣呢,被老孃這麼一慫恿,還真就攥著拳頭朝寧月過來了。
寧月:……他就是再弱,對付兩個只有一把子力氣的蠢貨也是手拿把掐吧。
不對,他還得感謝一下老太太,給他這麼好的機會能揍這兄弟倆一頓。
要說,原主對這個家真的是做的夠多的了。
六七歲時就能幫家裡幹所有的家務,帶弟弟,挖野菜打豬草,家裡幾個小的可以自由玩耍,他從來不知道玩耍為何物,因為他有永遠幹不完的活計。
稍大了一點,他就成了背鍋俠,弟弟妹妹們做錯了事,捱打的都是他。
李長年打原主最狠的一次把原主打的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全被抽出了血,原因就是原主沒看住李向紅讓她溼了一隻鞋。
那次原主被打的在床上躺上了整整五天,也燒了五天,李家人一個藥片都沒給他,他完全是靠自己硬挺過來的。
未結婚前他是家裡的奴隸,活計都是他的,公分也是他掙的最多,吃的卻是最少的,能活著就行。
結婚後日子稍好了些,因為媳婦家裡條件好,李長年兩口子就逼著他們時不時回孃家打秋風,這些年,搭到這個家裡的少說也有四五百塊了!
可結果呢,被他帶大的弟妹對他沒有一點兄弟之情不說,壓根沒把他當個人!只把他當成可以剝削的物件!
想到原主之前受的那些氣,寧月一個側身躲過老二打過來的拳頭,一腳踹在他腰上,砰一下,老二便摔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了起來。
接著就是老三,這小子竟然還想給他搞偷襲,寧月就跟身後長眼睛一般,抓住後面伸過來的手,一個過肩摔,將人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