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本身並沒有價值,殺人行兇只可能是為了押運的話本,如今這些個話本,並未公開銷售,那些人既然盜了書籍,便是為了盜印牟利。”
“也就意味著,除開應天書坊之外,銷售話本之人,便是兇手!”
“所有丟失的話本名冊,以及原本都在這,金大人屆時只需要一一比對即可。”
宋浩斬釘截鐵道。
“此計甚妙,本官這就安排下去。”
金純眼神中閃過一抹異彩,沒想到老宋這兒子還是個斷案的好手,去做生意當真是可惜了,若是能來刑部,豈不是一樁美事。
朱高煦也是猛地一拍大腿,怎麼就沒想到還能這麼玩,不就是借刀殺人。
只要朱高熾不想牽連上殺人之罪,便只能停止盜印應天書坊的話本,而且鬼知道丟了哪些話本。
依照金純的性子,哪怕清楚朱高熾是背後的東家,也絕不會輕饒,自個與三弟就是前車之鑑,父皇定然也不好插手此事。
“那就多謝金世伯,改日等晚輩父親回應天,接風宴上金世伯斷然不能缺席才是,告辭!”
宋浩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畢竟是關乎人命的大事,金純也不敢耽擱,於是連忙離開公房。
左千秋倚靠在門前,那叫一個心癢癢,這三位來找金尚書,斷然不會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左令史,你可想知道今日我等前來所謂何事?”
宋浩朝著左千秋招了招手,眼含笑意道。
左千秋連忙上前,揉搓著雙手,眼神中滿是期待,畢竟誰不想吃瓜,特別是那種極其勁爆的瓜。
“我與你說了,你不會告訴旁人吧?”
宋浩面帶疑慮道。
“宋小爺,您放心,卑職在這刑部可是出了名的最嚴,向來那都是守口如瓶,只要走出了這道門,絕對爛在肚子裡頭。”
左千秋拍著胸脯保證道。
“反正就是………………,此事關係重大,你千萬不可告訴他人!”
宋浩湊到左千秋耳旁呢喃道。
朱高煦在一旁點上一支香菸,想了想覺得不妥,便給左千秋散了一支。
左千秋受寵若驚的接過香菸,又是拍著胸脯保證道:“您還信不過卑職嘛,就算是上了大刑,卑職也斷然不會透露一句!”
……
“殿下他們與你所言何事?”
……
“這件事關乎重大,我要是跟你們講了,你們可斷然不可告訴他人……”
……
“左大人,您還信不過我嘛,就咱們這十幾天的交情,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
“反正就是這麼一件事,那盜搶話本的人,算是倒了血黴了。”
“看到沒,這可是和天下香菸,菸草司五百兩一盒,二殿下親自給我的,一支就是三十兩銀子,抵得上咱們一年的俸祿了,更重要的是二殿下給的,知道什麼意思嗎?”
……
“二殿下為何要給你這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