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空之上掛著一輪殘月,傾灑著淡淡的銀色光輝,有微弱的涼風徐徐吹來,刮在道路兩側的山壁之上,發出並不尖銳的嗡嗡聲,曲折蜿蜒的山路上停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兩束刺眼的燈光劃破黑夜,透過燈光依稀可見冷冷的寒霧隨風亂舞。
香車之上下來一個女郎,一身緊身的紅色皮衣將她傲慢惹火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精緻,修長的雙腿踩著一雙七厘米高跟鞋,更是彰顯她凜冽的氣質,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走起路來,魅惑逼人,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就算裹著皮衣也不能影響它的招搖,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大咽口水,細察她這冷豔無暇的臉,冰肌如玉。
不難發現,她是位絕世佳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濃密金色的大波浪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最勾人心魄的是她那一雙明亮的眸子,清澈如水,冷若冰霜,透露出絲絲寒意,此刻卻刻意的微眯著雙眼,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殺氣,佳人歸佳人,她眉宇間所散發出的殺氣足以讓所有人寒毛倒豎,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女郎一步一步向秦奪和夏攀的方向走來,每走一步細細的高跟都會在地上發出咔咔的聲音,聲音不大,然而每發出一聲都給夏攀一種荒謬的感覺。
那就是她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自己的心臟上,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他有些透不過氣來,如此聲音,驚起山野之中的飛鳥無數。
夏攀側過頭看了一眼秦奪,想看看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壓迫感,然而卻讓他失望了,秦奪和沒事人一樣,一臉泰然,不悲不喜,看不出有任何情緒波動。
秦奪微微眯縫著雙眼,就這樣看著向自己款款走來的女郎,暗暗心驚,這女郎氣質脫俗不說,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已經充分說明,她並不是一個花瓶,而是個拳術高手。
“你叫秦奪嘍?”
火辣女郎終於停了下來,語出驚人,竟然直接道出了秦奪的名字。
秦奪聽到此話一臉詫異,他萬萬沒有想到火辣女郎竟然認識自己,那就難怪了,再看這女人的架勢,猜也猜到了是何用意了。
“你是來殺我的,動手吧!”
秦奪冷冷的回望過去,依舊是不喜不悲,像是訴說一件太過稀鬆平常的事情,全然沒有把生死安危放在心上,也好似有無上的信心,認為一切危險對自己來說都不值一提,從容不迫。
秦奪此話一出輪到火辣女郎詫異了,她沒有想到秦奪這般直來直去,話語如鋒,不拐彎抹角,沒有任何廢話。
“恩,我確實是來殺你的,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麼?”
紅衣女郎清眸靈動,魅惑眾生,連話語都極具勾人的魔力,讓聽著好奇心騰騰昇起。
“不必多說,你是來殺我的,這一個目的就足夠讓我殺了你,你都已經死了,至於你為什麼而來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秦奪毫無感情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就閉口不言了,好像這是要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就不想再說任何話一樣。
火辣女郎本來想勾起秦奪的好奇心,然後在秦奪問自己為什麼的時候,突然發動攻擊,並不讓他如願知道原由,那時候秦奪心理一定會產生落差。
女郎就是要在開戰之前給秦奪留下這樣的心理落差,那樣的話秦奪的拳法一定會受到情緒的影響,自己就會更有勝算,火辣女郎的算計不可謂不深。
可秦奪好像早就看透了火辣女郎的心思,並沒有按照她的問接下去,倒是反其道而行,打了紅衣女郎一個意想不到。
秦奪隱隱覺得眼前這個女郎的拳法深不可測,是他見過的女人中身手最高的一個,所以他一點也馬虎不得,從一開始秦奪就有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故而沒有讓她得逞。
看似兩個人只是對立站著,可在夏攀看來,兩個人的爭鬥早就在一言一語間進行了,攻身者不智,攻心者才為上策。
女郎正要算計秦奪,沒有想到被秦奪的話語噎了回來,心裡正在彆扭的時候,突然感覺面前一股風浪猛然竄動,暗叫一聲不好。
秦奪正是看透紅衣女郎的心理活動,抓準了時機,向她攻來。
不動則以,一但動起手來,秦奪向來沒有留手的時候,即便對手是女人也不例外,毫無憐香惜玉之念。
火辣女郎被秦奪突然發動的攻擊搞得措手不及,但也並不慌亂,上身向後一仰幾乎和地面保持平行,一隻腳支地,另一腳平踢出去,腰部柔軟無骨,活像一條橡皮筋。
此招一出險而又險的避過秦奪的攻擊,同時還向秦奪發起了進攻,攻防兼備,巧妙的化解了危險。
秦奪看到女郎一腳踢來自然不能再向前貿然前進,女郎的這一腳勢如破竹,無聲無息,刁鑽至極,讓人防不勝防。
可那也要看踢的是誰,秦奪是什麼人,本身就是殺手,對藏匿的任何攻擊都瞭然於胸,任何刁鑽的攻擊都不能逃避他的防守。
秦奪一個太極拳的攬雀尾,一把攥住紅衣女郎的小腿,秦奪單手抓上去之後,第一感覺就是女郎的腿柔若無骨,就算是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的溫度,要是一般男人能夠摸上這一下,恐怕下一刻能夠死在這腿下都會死而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