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紀西雲一邊應著,一邊脫下了身上被雪水浸溼的外衣。
旁邊有專人上前來接過後,又退了下去。
他坐在火爐邊伸手烤火,溫熱的火氣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下完一局。
中年男人這才轉過頭來看他,見他瘦了,但精氣神更好了。
“我聽說,你談了個物件?”
“嗯。”紀西雲應聲。
中年男人看他惜字如金,冷峻的面上還沒有一點神色變化的時候,索性轉過來盯著他:“你突然跑去部隊,也是為了她?”
“是。”
紀西雲的回答堅定,沒有一絲遲疑。
這件事他沒有宣揚,也沒有刻意隱瞞,但關於施盼的資訊,他捂的很嚴實。
自己家裡人是什麼性子,他比誰都清楚。
“真是荒唐,你才多大?為了一個女人,不接手家裡的產業,也放棄了自己的夢想,跑去受那份罪?”
紀輝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一心撲在世界上,祖上那麼多輩打下來的產業,小兒子居然不感興趣,為了一個女人作出這麼大的犧牲?
他一直以為他兒子跟他一樣,是個事業型的人,不會拘泥於什麼兒女情長,以前的紀西雲也的確是這樣。
到底是什麼樣的狐媚子,能把他變成這樣?
紀西雲見父親憤怒成這樣,很冷靜的道:“我並不認為是在受罪,我也沒有放棄夢想。”
“荒謬!”
見他反駁,紀輝更是怒氣上頭:“你才十九歲,你談什麼物件?分不分得清主次?”
“行了,你說他幹什麼?他難得有心儀的物件,咱們支援就行了,他要是跟佳陽和紀烽那樣,三四十歲都不找物件,你急不急?”
老爺子聽不下去了,開口幫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