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所有人都驚顫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一個在宗門裡再普通不過的弟子,卻讓人無法想象。
在另一邊,楚寒看了跪下的楊破天,沒有再說什麼,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只是他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倒也怪不得楚寒。
而楊破天跪在那裡,渾身無力,帶著恐懼,在那麼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楚寒之前的那份從容自信從何而來。
此刻無話,楚寒大搖大擺的走了,剩下所有人,驚猶未定的看向了拙愚。
“看什麼看,一群混賬,楚少爺的話沒聽到嗎?還不快去準備!”
“是”
九玄宗主的威嚴不再,更像只夾著尾巴的耗子,拙愚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連殺他的心都有。
拙愚怒視,轉身就要朝著楚寒追去,鍾源卻趕忙開口,道“師尊,為什麼?他究竟是誰?”
“他是誰?他是你我這輩子都惹不起的人,不止你我,就算這烈陽王朝,赤炎皇朝,整個洛州大地都惹不起的人”拙愚到現在還隨著心悸。
“什麼!這……”鍾源聽著這話何種震撼,整個洛州大地廣袤無垠不知有多少翻手雲雨的強者,難道就抵不過一個少年?鍾源看著眼裡依舊留不甘,道“可他的氣息不過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罷了,他……”
“混賬!”
啪!
拙愚說著,一巴掌扇在鍾源臉上,怒目而視,道“築基期?你自己抬頭看看,那是什麼!”
拙愚一句話,鍾源有些發懵,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天空,也是在這一刻,他的瞳孔驟然收縮,一種發自心底的震撼在湧動。
在上方,哪裡是什麼天空,所謂的天空卻是無盡的靈氣交匯,一道道無形的光橫過,湧動著何等凌厲的劍氣,那種感觸,遮蔽天日,落下的瞬間彷彿能覆滅一切。
鍾源呆在了那裡,眼裡充斥著震撼,現在他明白了,卻在陣陣心悸,回過神來才知道他們離死真的那麼近,要是剛剛他們真的出手了,恐怕眼前整個宗門連同所有人都要葬滅在這。
路上,楚寒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毀了這偌大的地養之勢!”
看著天邊,早在楚寒引動靈氣培養靈藥開始,那九龍衛珠早就被他掌控,要是之前他們真的敢動手,那現在只會剩下一地死屍。
不一會兒,九玄宗主,拙愚跟在楚寒身後,來到主峰,九玄宗主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那一個少年竟然有這麼恐怖,能讓拙愚卑躬屈膝,甚至敬若神明。
而拙愚恨不得拍死這些人。
九玄宗主跟在後面引路,一路都不敢多說半句,生怕熱鬧楚寒,直到一座大殿前,他才開口,道“這,這就是九玄宗寶庫”
拙愚也開口“楚少爺,您看……”
“嗯!”
楚寒點了點頭,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寶庫,然而跟在身後,大殿三層,這才第一層,九玄宗主看的一陣顫慄,那少年走在前方還真像他說的一樣,活生生都給搬空了。
一眼看去,原本堆滿的寶庫,現在只剩下了一片空曠,連堆放東西的架子都給搬走了,整整三層,被楚寒搬的那叫一個一塵不染……
“這……”
九玄宗主望著,心在滴血,這都叫什麼事,人家宰了他徒弟,他不僅要賠償,還要陪笑臉,關鍵是人家還看都不看他一眼,到了現在看著楚寒這手法,他清楚長河分院寶庫也是楚寒搶的了。
“呸,本神君從沒見過這麼窮的宗門,這都放著什麼垃圾,還不如從樓梯上拆下來的那些白玉呢!”
狗蛋一邊搬一邊罵,拙愚跟在後面陪著笑臉,九玄宗主也在哈腰點頭,然而突然間,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帶著驚疑,道“什麼樓梯,什麼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