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青:“父皇,此詩……真的不堪入目,您還是不要聽吧。”
天帝眉頭一挑,“怎麼?他的詩中對朕不敬了?”
姜青青艱難的點了點頭,“沒錯。”
天帝臉色一沉,“那朕更要聽一聽,他是怎麼對朕不敬了,你說。”
姜青青:“父皇,您……”
天帝喝道:“說,朕命令你說出來。”
姜青青無奈一嘆,徐徐道:“哎呀我的媽,天帝大傻叉,今年七萬歲,還吃嫩黃瓜。”
天帝聽的青筋暴凸,拍著桌子怒吼道:“豎子,安敢辱朕?來人啊,去二重天將李白給朕擒下來,朕要將他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
姜青青急忙道:“父皇請息怒,此人身份有些特殊,不能隨意斬殺。否則的話,他敢念出這首詩,女兒當場就將其斬殺了,也不會容忍他活到現在。”
天帝:“身份特殊?朕倒要聽聽,他身份有多特殊,竟敢讓他有持無恐的辱罵朕?”
姜青青:“父皇可還記得浩然府第四府的開山大會上,堂哥批判王甫之的詩,被王甫之暴打的事情?”
天帝點頭道:“自然記得,王甫之不過一個剛晉入帝境的修行者,竟然打朕派去的使者,朕說過,這筆賬遲早要找回來的。你提這事幹什麼?”
姜青青:“那李白,其實是王甫之門下的弟子,名叫葉壽。這首詩,也不是葉壽所作,是王甫之所作,命令葉壽帶來當做父皇婚禮的賀禮。葉壽也是逼不得已,才用這種方法,將詩說出來。”
天帝怒道:“又是王甫之這個匹夫,懷仁的事情朕還沒跟他算賬,竟然又敢作詩辱朕,真當朕不敢攻打浩然府嗎?”
姜青青:“父皇息怒,眼下父皇大婚在即,不宜再起兵戈。”
天帝臉色稍緩:“青青你的說對,就讓王甫之那個老匹夫在得意一段時間,等朕大婚過後,朕要御駕親征,夷平浩然府。青青,你去將葉壽給父皇抓起來,凌遲處死,給王甫之一點臉色看看。”
姜青青阻止道:“父皇,萬萬不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自古傳下來的定律,更何況,葉壽是來參加父皇你的婚禮的,你要是殺了他,天下人會怎麼看父皇你?到時候,不僅洗刷不了王甫之給的羞辱,還會讓父皇你臉上蒙羞,落得一個沒有肚量的壞名聲。”
天帝恨恨道:“是朕被氣糊塗了。王甫之肯定是看穿了這一點,才會派一個無足輕重的弟子,想用他的死,來汙衊我的名聲,險些又種了他的陰謀詭計。”
姜青青笑道:“父皇,其實要洗刷恥辱,殺掉對方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而是反過來羞辱對方。”
天帝:“你有什麼主意?”
姜青青:“父皇若是放心女兒的話,就將葉壽交給女兒來處置,女兒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天帝點頭道:“你的本事能力,父皇還是清楚的,好,葉壽就交給你來處置。”
姜青青抱拳道:“多謝父皇,女兒一定不會讓父皇你失望的。”
天帝:“好,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