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高手風範,但秦壽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高手風範。
小二連踢帶打要趕走老書生,老書生卻像狗皮膏藥一樣,死死抱著小二的退,看樣子,不給他賒酒,是打死也不會離開了。
若不是秦壽確確實實感受到老書生身上隱藏的強大氣息,還真會以為老書生是個落魄的書生酒鬼。
沒辦法,只能自己掏出十兩紋銀給老書生還了賬,順便還給他打了一壺上等的竹葉青。
老書生抱著酒葫蘆,笑道:“多謝李小友。”
秦壽:“前輩,晚輩其實不姓李,也不叫李白,而是叫葉壽。”
老書生不解:“那你上次為何告訴我你叫李白?”
秦壽本想說這首詩也不是我作的,而是詩仙李白作的,但他轉念一想,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
地球那個地方,是絕對不能洩露出去的,任何有關地球的事情,他都要隱藏好。
秦壽:“李白是晚輩給自己起的筆名。”
老書生奇道:“何為筆名?”
秦壽:“就是寫書作詩時才用的假名,晚輩不想用自己的真名,怕惹來非議麻煩。”
老書生:“原來如此,那老夫以後也要給自己取一個筆名。”
秦壽:“還未請教前輩的高姓大名?來自何門何派?”
老書生:“我就是我,一個落魄書生罷了,何必追問這麼多?倒是葉小友上次所做的將進酒,令老夫大開眼界,老夫讀了一輩子的書,第一次聽見這等豪邁的詩。”
“晚輩慚愧。”秦壽汗顏,那可不是他能做出來的詩,是竊據詩仙的文墨罷了。
老書生:“葉小友,不知道你能否再作詩一首贈予老夫?”
秦壽:“前輩,不是晚輩不敬,而是作詩這事,講究心境,上次晚輩受了傷,壽元大損,一夜白髮,有感而發,這才做出了將進酒,現在晚輩心境全無,就算做出了詩,只怕也是下下之作,比不得將進酒。”
老書生點頭道:“小友說的沒錯,倒是老夫孟浪了。小友方才說你之前是身受重傷,導致一夜白髮,不知小友現在傷勢如何?”
秦壽:“已經痊癒了。”
老書生認真凝視了秦壽一會,搖頭道:“小友,你這話的可不是誠實,你的傷不是痊癒,而是被你壓了下去吧?你體內有三股力量相互衝擊,如果老夫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修煉了三種功法。這三種功法霸道之極,而且不相伯仲,已經快到了爆發的邊緣,老夫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