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火焰即將爆發的前兆,因此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是不敢直視筱冢義男的目光。
“諸位,我想你們應該給我一個解釋了。”
筱冢義男目光環視一圈,冷冷道:“為何到昨天為止,我都還沒有收到虎賁團盤踞在陵川的確切訊息。
又為何到昨天為止,我都沒有收到虎賁團已經強大到這種程度的訊息?”
眾人低頭沉默,氣氛一下子更加壓抑。
片刻後,參謀長岡部直三郎開口道:“司令閣下,虎賁團盤踞在陵川的訊息,我們是有收到的。
而獨立騎兵第4聯隊,和滕川聯隊之所以派遣至平順,就是為了去對付虎賁團的。
並且,現在的虎賁團也沒有多強大,至少依舊還處於最虛弱的時候。”
“岡部君,直到現在,你還在輕視對手!你滴知不知道,我大日本皇軍之所以屢次栽在楊塵和他的虎賁團手中,就是犯了大意輕敵的錯誤。
還是說,你這是為了推脫責任的說辭?”
筱冢義男看向岡部直三郎的目光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滿,因為第一軍的情報工作,就是由他負責的。
虎賁團不堪一擊,也是他說出來的。
“司令閣下,卑職說虎賁團不足為慮,是有道……”
這一次,岡部直三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筱冢義男不耐煩的打斷:“岡部直三郎,你滴知不知道,皇軍在昨夜的損失,都是因為你情報出錯,而一手促成的!
你滴竟然還敢狡辯!”
“司令閣下,卑職說虎賁團不足為慮那是有依據的。”
岡部直三郎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因為承認虎賁團強大,就意味著他的失職,也意味著他將為昨夜的失利負責。
“呵呵,岡部君,你滴倒是說說你的依據。”
筱冢義男怒極反笑,這是出於暴怒邊緣的表現。
岡部直三郎道:“司令閣下,昨夜,不管是獨立騎兵第4聯隊全軍盡滅,還是滕川聯隊全軍盡滅,都是被虎賁團全殲所導致。
身為軍人,我們都知道,正面交戰,和伏擊戰,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機率。
若是虎賁團能有正面全殲我皇軍一個騎兵聯隊和一個步兵聯隊的實力,以楊塵的行事風格,只怕早就跳出陵川,主動搞事情了。
又豈會一直窩在大山之中。
並且,我們都知道,從新鄉事件到現在為止,時間才僅僅過去不到一個月。
當時的虎賁團,已經損兵折將十分嚴重,甚至可以說無法對皇軍構成一點威脅。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即使楊塵有通天本領,又能將虎賁團壯大到哪裡去。
每一名合格的皇軍士兵,都至少需要訓練兩到三年,乃至更長時間。
就算這段時間楊塵一直在招兵買馬,但僅僅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難道他還能將這些連槍都沒有摸過的新兵訓練成合格的老兵?
若真是這樣,楊塵又豈會不將這個方法推廣到全軍?
若真是這樣,只怕整個中國的軍事力量都將得到極大提升。
而事實上,除了虎賁團之外,其餘中國.軍隊依舊不堪一擊!
所以,楊塵真正強大的原因,是他的軍事指揮能力。
或許他能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能夠將一支軍隊的實力最大程度發揮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