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
儘管齋藤鷹跟郭甲的女兒郭姣姣搞在一起,從輩分來說甚至要喊郭甲一聲老丈人,但郭甲完全不敢自持身份。
在齋藤鷹面前,表現得那叫一個低調。
齋藤鷹聽了,也是十分受用,臉上掛滿了笑容。
在郭甲講話的時候,其餘賓客都停止了進食和交談,唯獨楊塵四人除外。
“掌櫃的,今天可以喝酒嗎?”
徐海浪許久沒喝酒,此時吃著盤裡的花生米,總感覺少了什麼,於是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楊塵問道。
“注意,別喝多了誤事就行!”
楊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
有楊塵帶頭,徐海浪、耙耳朵也是紛紛拿起酒杯。
“這酒比掌櫃你的那啥茅臺,可差太遠了。”
耙耳朵放下酒杯,發出一聲感嘆。
一杯酒下去,楊塵似乎覺得用筷子加花生米不得勁,所以乾脆將盤子端了起來。
“誒!誒!掌櫃的,你怎麼把盤子端起來了。”
歐陽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誰知楊塵完全不管不顧,就跟沒聽見她的話似的。絕世唐門 fo
就連徐海浪和耙耳朵也是有樣學樣,餓死鬼一樣,各自端起一盤菜,就開始胡吃海喝起來。
“……”
“大家吃好,喝好,今天如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
另外一邊,郭甲滿面春風的為發言做了總結。
“就是,該吃吃,該喝喝,說那麼多屁話幹啥?”
歐陽晴抱怨一句,繼續吃起菜來。
“嗨!嗨!耙耳朵,我說你小子慢點行不行,能不能給老子留點!
你看你這吃相,多丟人吶?
這是酒宴,大家都是文明人!
你丫不是留過洋的大學生嗎?怎麼跟個大老粗似的?”
楊塵見耙耳朵一口氣吃完了一盤紅燒肉,登時急眼了。
“掌櫃的,你那吃相也比咱強不到哪裡去。”
耙耳朵抬起頭,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因為嘴裡一塊紅燒肉還沒來得及下嚥,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言訖,他又伸出油膩膩的雙手,朝桌上燒雞僅有的一條大腿抓去。
“哎呀!給老子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