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呢,這個時候他跑到哪裡去了?”
老四聽了以為父親在責怪這個最小的私生子,便添油加醋道:“從昨天起就不知道溜到哪裡去鬼混了,家裡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出一份力,從小就是個沒教養的,爹您犯不著為了他生氣。”
說到這裡,王有才這才隱約想起來,拉瑞這幾天交代他辦的事情都做的非常利索,所以自己便答應他可以暫時離開罪都,哎,這哪裡怪得了拉瑞,是王家並不待見這個他和家中女傭所生的孩子,連他自己也有意無意的流露出不待見拉瑞的樣子,怪不得孩子得,拉瑞一直想要離開罪都,恐怕也是想要擺脫這個不待見他的家庭。其實拋開身份不談,五個兒子裡,倒是拉瑞最有天賦也最能辦事,是自己不公了,待著薪王的事情成了以後,要好好關照一下自己的這個兒子,王有才是如是想的,起身說;“既然都縮著頭不願意動,那我王家就領個頭,讓孫家執行宵禁令,接家直接領著火狩魔女團接管整個上城區重要的機構,然後將朱塔圍住。大軍隨我向浮島進發。”
說完,他大步離開王家宅邸,宅邸外頭,是罪都內城最為重要的一隻機動力量,只屬於議會的安魂騎士團,全團足有五千人,是精銳之中的精銳,若不是此前麟麟邪藉著下彩色寶石洞窟的緣故讓柴桂抽走二千人下基層了,那今天王有才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贏下這場權利爭奪大戰。
“讓安如家還有孫家準備好,不是想要分湯喝嗎?那就買點力,該開始了。”
罪都的大街上,突然安靜讓人心慌,商店全都關門了,連街心廣場的噴泉也都不再噴水,有孩子在自家住的小區玩鬧,立刻被家裡的大人拉回房間,罪業之都的上城區很繁華,但是不代表沒有窮人,遠處角落裡,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瑟瑟發抖,他的眼神呆滯,瞳孔突然飛速旋轉,他拼命敲擊自己的喉嚨,一記低沉的嘶吼聲從他喉嚨裡發出,乞丐站了起來,連自己賴以生存的流浪帳篷都不要了,活屍化,遠處一家鎧甲用品商店的老闆敏銳的發現這一幕,吶吶自語道:“難到罪火出問題了,要變天,這是要出大事啊。”他連忙吩咐店裡的夥計在店門口點上薰香的蠟燭以驅散活屍闖到他店裡來。
警署這回已經完全亂了套,報警訊息在巡邏地圖上不斷亮起,有人驚慌失措的向署長報告:“大人,出大事了。到處都是活屍,怎麼辦,怎麼辦。”
這位西城的署長卻很鎮定,“坐下,不要慌張,上頭已經下達了戒嚴令,你們所有人,全都把手上的活停下來,讓還在外頭執勤的弟兄們趕緊回來,今天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離開警署半步,違令者立即開除。”
浮島那一邊,守衛島嶼入口的當值巡管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完全聯絡不上朱塔玉座,樞密院的回覆也是莫名其妙,原地堅守,這他媽什麼鬼,眼見著浮島周圍已經有活屍在活動,實力還算不錯的他已經明顯發覺周遭原先平穩的暗能處於暴亂的狀態,這非常危險,這裡原本就處於暗能濃度極高的區域,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莫說是那些個運氣不好的流浪漢,恐怕連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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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計程車兵裡頭也會出現狂化的現象,這太不尋常了,處於末世邊緣的月亮神域,深受狂化和膿性爆發的威脅,雖然這二中病症的具體生成原因還不清楚,但是暗能場域的暴亂絕對是致病的重要原因,照理在罪業之火的核心區,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但是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當值巡管不相信,這樣可糟糕了,沒有增援,更沒有可能去浮島上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等在浮橋的路口,就這樣等著,有下屬請示是不是要繼續聯絡朱塔王座,“廢話,當然要聯絡,你給我盯著通訊臺,一刻都不許離開。”
王有才的率領他的議會安魂騎士團朝著浮島的方向趕來,聲勢浩大,整條大道上都能聽到士兵塔塔塔的腳步聲,沒有人敢於阻攔,更沒有搞得清楚這隻部隊今天到底要幹什麼。
王有才坐在一輛厚實的戰車上,“怎麼樣,葛老頭有沒有控制這大教堂那邊的聖職。”
手下回報:“大人,安茹家的私軍遇到一些抵抗,不過孫家已經趕去幫忙了,相信可以將騷亂控制在教堂周邊的範圍內。”
王有才悠悠的說:“讓安茹家的吸髓怪收斂著點,這個點還能留在大教堂的,也都是無關緊要的小腳色,指望吸取那些低階的聖職的腦髓來獲得奇蹟的力量,機率微乎其微,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種事情收益小對名聲的破壞極大,眼睛不能只看著眼前,要長遠一些,你去,盯著那些老怪物,別讓他們亂來。”
王有才心情很不錯,事情比他預計的來的好,巡署和大教堂已經控制住,罪都已經戒菸,數量巨大的外城卡薩斯騎騎士不能進到城裡,現在浮島之外,還能夠讓他有些顧忌的只剩下二個地方,一是武德司,二是提督衙門,就在昨天,一個很不好的訊息傳到他這裡,輝凌重新做鎮武德司,那個讓王有才安心的廢物流星消失了,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王有才能夠不聲不響的架空惠美鼎家,鱗鱗邪的乖張不負責固然要負主要責任,武德司失去原先犀利的大腦也給他創造的很好的條件,現在武德司的大腦回來了,王有才不敢有任何輕慢,他讓自己的私軍匯同柴家的家將將武德司圍了個水洩不通,也不進攻,就是這樣圍著。但願凌輝沒有這麼神,才回來一天就能力挽狂瀾。另一個讓他不放心的,就是惠美鼎家的直系護衛,以雅昂為首的近衛騎士團,從行動開始之前,雅昂的這支精銳就消失了,鱗鱗邪不用猜,現在必然是在浮島上,若是雅昂的近衛騎士也跟著她上了島,那一切都好辦,針尖對麥芒,意志和實力的比拼,不論是人心歸屬,還是準備籌謀,他都有信心對付的了那個小丫頭,現如今在整個罪都,又有實力,還死心塌地跟隨她惠美鼎家的恐怕只有常年駐守在浮島上的大主教老彼得,蕩婦,就算那個冥頑不靈的老傢伙支援你,那又如何,待到眾人看到尤姆的身姿,一位駐守在渴望王座上的巨人薪王,相信罪都的任何人都不回拒絕的。
和麟麟邪鬥了這麼些年,二人的矛盾早就是公開化的,其他家族和手下的人還時常諱莫如深的玩些遮遮掩掩,但是王有才心裡其實一直很清楚,這種皇帝新衣般的掩飾毫無意義,他和麟麟邪的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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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是理念上的,是不可調和的矛盾,惠美鼎家族背離了罪都建城時就定下的初心,沒有什麼陰謀見不得人,一切利益訴求全可置於讓罪都重新擁有薪王這一大義之旗下,他並非不知道手下辦事之人種有好些存有二心,也知道其他家族全都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這都沒有關係,只要尤姆能夠站到不息業火的火盆之前,他的目的就達成了,惠美鼎家必然要從朱塔跌落下來。到那個時候,罪都的權利結構就需要洗牌,那些個被家族私利綁住手腳的老傢伙們恐怕誰都不回服氣誰,誰也都不會信任誰,到時候還不是要求他這個樞密使來縱覽大局,鬧吧,謀吧,只要都是想著推翻惠美鼎家,我王有才來者不懼。。。。
劉月夕站在罪都大門口,身後獅子團八百精銳一字排開,金戈鐵甲,旌旗卷舒,被叫出來的卡薩斯守城小隊長嚇壞了,城裡釋出了戒嚴令,罪業之都現在進出皆不可通行,這個當口,照理不會有人來罪都城門招不自在,可他就是來了,還是那位藍卡貴客,也不知道是劉月夕故意的還是怎麼回事,他就站在罪都的絕對防禦圈之內,但是火魔女沒有對他發動攻擊,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啊,難不成是他身上有什麼特殊信物,這名小隊長知道自己攤上事情了,不管怎麼樣,硬著頭皮出城去質詢是他的工作,劉月夕看到遠遠跑過來的一隊卡薩斯騎兵,淡定的閉上眼睛,身後艾伯特問:“大人,您持有惠美鼎家的調令,可以在城內暢通無阻,這個守城的傢伙遲遲不肯來開門,浪費些許時間,一定有問題。”
劉月夕搖搖頭,“不著急,我的團長,不著急,好戲才剛剛開始,現在不忙著進去,且讓我陪他們玩玩,也正好探一探王家的佈局。”
不一會兒,那名隊長趕上來,“啊,真的是您,劉月夕先生。”
劉月夕想了想,城門這一塊,除了安溪總隊長,其他的他一個不認識。“哦,看著面生,怎麼我們認識?”
那名隊長笑嘻嘻的說:“大人,我們見過,就在您進城的那一次,我跟在安溪隊長後面的。我叫埃達。”
完全沒有影響,再說劉月夕也不是來和他嘮家常的,單刀直入的說:“埃達隊長,我和我的人要進城,麻煩你開啟城門。”
“這,劉先生,實在抱歉了,不巧,今天罪都下了戒嚴令,封城了,現在整個罪都不許進也不許出,實在是。。。”
“哦,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埃達擺擺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恐怕不能。。”
“你們安溪隊長在嗎?找他來和我說話。”劉月夕一點都不給他面子,直接生硬的讓他出局。埃達也不是個泥捏的,也不客氣的回答:“劉先生,安溪隊長在西城巡視,不到中午恐怕是不會回來的,您要是有事,完全可以和我說。”
“我要進城!!”
“這真的不行,恕我無能為力,戒嚴了。”
“如果我有這個呢?”
劉月夕亮出麟麟邪給的令牌,埃達驚了,這玩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實物,糟了糟了,這下可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