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唯心唯物的問題,如果連人都可以應為劉月夕個人的意志憑空出現,那這個世界第一真實的又到底是什麼,艾格尼絲?剛查,從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劉月夕就覺得不對勁,這是地球上某位聖者的名諱,剛好他知道而已,包括母親所信奉的佛菩薩,全都是劉月夕所認知的存在,不可能什麼都是巧合,唯一的推論就是,他所接觸到的世界正在被他所影響而變得越來越像一個他所理解的世界。
艾格尼絲?剛查向劉月夕道歉,“非常的對不起您,我取了不該屬於我的東西,但我絕非出於私心,我蒙受牧主的召喚,聽到了那個聲音,來到此地要聚攏牧主的信眾。”
劉月夕又問:“你的行為是何種性質你清楚嗎?難道你不覺得作為一名營火老嫗,是更為高尚的職責嗎?”
艾格尼絲?剛查搖搖頭,“我原先也是堅定的苦行聖職,熱心於侍奉陽光諸神,認為那就是我人生中唯一正確的事情,直到聽到牧主的召喚,但那時的我任然相信陽光諸神的意志能夠引領我們走出末世,直到發生了一些事情後,我知道我錯了,他們不是真神,不過是和我們一樣的掙扎在無望深淵中的羔羊。”
劉月夕打斷了她,“所以你就鼓動營火祭祀場的人盡數離開嗎?你有你的信仰,這我可以理解,但是極端的否定先前你所為之努力的一切,這樣真的對嗎?”
艾格尼絲?剛查態度決絕,“先生,您來的意圖我非常清楚,我不會回去的。如果只是營火的元件,您儘可拿去,對此給您造成的麻煩,我只能表達歉意,當然您可以懲罰我,甚至殺了我,我想這都是我侍奉牧主所應當承受的,我先前以為與我有益的,我現在應為牧主當作有損,不但如此,我也將萬事當作有損,我以認識我主牧主為唯一至寶。”
談判破裂,劉月夕還未能提條件,就讓艾格尼絲剛查給全部否決了,不過這反倒激起了劉月夕的鬥志,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研究物件嗎?不同於這世上的其他熱,穿越者劉月夕所關注的點從來是不一樣的,他沒有繼續和她談論營火的事情,而是讓幾個傭兵幫著她收拾整理整個蔭庇劇院。
“說實話,你這傳道真的不咋樣,才三個信眾,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將你家牧主的救贖之光普照大地啊?”
這個說到了艾格尼絲?剛查的軟肋,她正為這件事情犯愁,但是並沒有太好的辦法,她的信仰很堅定,但是傳道光靠信仰是不夠的,還需要一些些的天賦。劉月夕搶著說,“一路過來我見了不少藉著神祇之名的招搖撞騙的,只要稍稍做些配合,施展一些神蹟,搞一批信徒又不是什麼難事。你有營火元件,這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什麼會搞成這幅光景。”
艾格尼絲?剛查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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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同意劉月夕的說法,這是對牧主的褻瀆,“這樣有何意義,我並不追求人間財富,也沒有興趣聚攏一批別有用心之人。應為欺騙而來者終會因為欺騙而離開,應為財富而聚攏的所謂信眾終會因為財散而離去。”
劉月夕不同意她這個過於理想的說法,“我看了一下你在宣傳公告上寫的,你的這位牧主將世上所有人視為他的羔羊,換句話說他愛所有的人,不管何人何時何地,只要願意信奉牧主,潛心皈依,行牧主的戒律,就能在死後 進入牧主的九天原得享永生。我說的對不對。”
“你很有悟性,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愚弄牧主,信仰是發自內心的,是存粹的不帶有功力的。”艾格尼絲?剛查越說越激動,她不喜歡劉月夕的圓滑世故,更討厭人褻瀆她施為圭臬的經文。
劉月夕反問了一句:“既然信,你又為何要想那許多,信仰就是信仰,不存在有目的的信,純潔的信,只要願意跪拜祈求我覺得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區別,你自己寫的,那應該都是神假你之手寫的神諭吧,起碼牧主可沒有做過這樣的區分,沒有設過這樣的門檻,你有執念啊,自認為是牧主在人間的代言,你渴求世人尊牧主的名為聖,要讓牧主的旨意行在人間,甚至讓主的國度降臨,但是你卻愚蠢的將自身的執念強加於牧主的意志之上,為了愛惜自己的羽毛而有損牧主在人間事業的推行,不知道你這算是什麼行為啊。”
旁人聽了都知道這是劉月夕的詭辯,但是艾格尼絲剛查不這麼認為,她虔誠的在劉月夕面前單膝跪下,“你說的對?難道你就是我主所說的那位先知?”
劉月夕接著故作高深莫測,“來開解你的不會是我,但是如你這般行事,牧主的光輝要灑滿人間這要等到何時。”
“那依照您的意思我該怎麼做,我是艾格尼絲?剛查。”對方信服了。
劉月夕心中暗喜,不就是傳道嘛,放在別處可能不行,但是在這裡,實在太容易了些,也正好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兒事,“神的真理需要包裝,你實在是什麼都不懂啊,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能讓路斯得成為信奉牧主的地方,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去營火祭祀場當你的營火老嫗,直到我找到新的合適人選,怎麼樣。”
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沒有人是不能被攻破的,如果不能只說明你沒有找對鑰匙。艾格尼絲?剛查答應了,劉月夕開始琢磨怎麼樣搞一場可能因他而起的宗教實踐,做一次別樣的神棍。。。。。。
“特妮莎修女要開始佈道了?你知道嗎?”一天後,路斯得傳開一個訊息,有一個叫特妮莎的修女,號稱可以救贖所有人,不需要固定的供奉,只要接受她的洗禮就可治癒百病,死後可以升入天堂,不受膿性狂化之苦,得享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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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訊息傳得沸沸揚揚,但沒有人知道具體的情況,傳出來的只是片段化的事情,就在路斯得最大的隱蔽劇場,特蕾莎修女要開始她的第一場佈道,所有聽到訊息之人全都趕去了那裡想要一探究竟。
艾格尼絲?剛查很是緊張,她問劉月夕,“我真的只要佈道就好嗎?”
劉月夕信心滿滿,“按照我先前給你的臺詞說就好,但是不要提及牧主的真實名諱,保持神秘感就好,我們這樣做是會觸犯到城裡其他宗教勢力的利益的,所以暫時要保持神秘,不能讓對手過早的知道我們的底細。”
琴韻也正好忙完劉月夕交代的事情過來,“大人,水池子已經準備好了,整個劇院的空氣負壓迴圈也已經到位,可以保證來參加集會的人在佈道的過程中不用戴呼吸面罩,不過大人,這玩樣真心超級貴,還有水池的淨化也是,都是以骨魂幣計價的,您覺得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預算我都是事先做過的,不會超過200個骨魂幣,你就放心吧,和營火相比,這都是值得的,你不懂,有些事情,就是要過猶不及,去吧,你心思細,幫我去盯著那幾個大老粗,讓他們主意我先前講的細節,千萬要記住,他們現在不是傭兵,是牧主的信眾,要謙和,要平易近人,來聽特蕾莎修女講道的全都是兄弟姐妹,一定要懷有一個博愛的心,我們不是在搞什麼商業活動,我希望這是一場充滿愛和溫情的家庭式樣的聚會,能理解嗎?”劉月夕說的東西其實很前衛,這個世界的宗教推廣在層次上沒有突破中世紀的水平,所以他很有信心,沒多久這場熱鬧空前的集會就開始了,能容納數百人的劇場座無虛席,當然也不可能有,劉月夕為此是花了大價錢的。
進場的每一位聽眾都可以領到一個精巧的救贖袋,每一個裡頭都裝有一瓶乾淨的聖水,一隻代表牧主的精巧羊杖十字架,還有一小本圖文並茂的宣傳冊子,由於時間緊張,在劉月夕看來做的倉促,但是在路斯得這個從未有過這種傳教模式的小地方,劉月夕的用心已經顯得足夠誠意,被招來的人群中有不少都是職業看客,他們是各種宗教信仰傳播活動的常客,但是劉月夕這種套路他們從未經歷過,其中有不少人甚至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真的想要了解一下這位特尼莎。
見眾人都進了,劉月夕讓手下關上門,壓氣機開始全功率運作,沒一會兒,劉月夕第一個解下呼吸面罩,琴韻她們也跟著解下呼吸面罩,眾人不解劉月夕的舉動,劉月夕大大方方的走到宣講臺上,“各位姊妹兄弟,主內平安,請大家不要害怕,這裡是牧主的殿堂,此刻我們的父已經降臨在此,給我們帶來喜樂安康,請不要害怕,摘下面罩,自由的呼吸,讓我們沐浴牧主的恩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