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天空中那因被他們氣機影響而排斥開的雨水也重新降落在了地面,同時也落在了上杉越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狀態的身軀上。
“昂熱,把我拉麵攤還給我。”
細雨打在身上,感受著奔騰如江河的血液逐漸緩慢下來後,上杉越將目光看向了昂熱。
“那是我的寶貝,你別說你沒保護好。”
“放心放心,拉麵攤我保護的好著嘞。”
面對上杉越的質詢,昂熱小跑到街邊拐角,就像哆啦A夢一樣,從那裡推出了一個完好的小車,除了遮雨棚和那些放置的凳子以外,居然什麼都沒損毀,甚至於那鍋高湯都還在默默燒著火。
“不愧是校長,在這種戰鬥中推著車都這麼遊刃有餘。”
最多也就維持個不敗罷了。
“透過戰鬥,我得到的結論是,上杉越前輩他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戰鬥意識都要遠遠超過了源稚生和繪梨衣。
嘴裡喃喃著這些,上杉越推著拉麵攤就準備開溜了。
只是還沒走出幾步,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就又停了下來:
“對了,我和你學生戰鬥時候的動靜挺大的,估計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打是你們要打的,這可不關我的事,所以這個要你們來解決。”
在信的最後,他說,“我這一生中第一次覺得被束縛住了,不是被某種規則,而是被我的兒子,我居然像個正常人類那樣擁有了家庭,雖然家裡只有一個禿頂兒子,這麼多年來我的恐懼忽然就消散了,我覺得滿心歡喜。”
在過去,原本的弗拉梅爾可以說是風流半生,如果不是他的兒子曼施坦因教授與其相認,恐怕他一輩子都是個牛仔。
至於源稚生,這個就算了,小六邊形戰士,攻擊不夠,恢復能力不夠,防禦也一般,平平無奇吧。”
你也知道,上杉前輩的性格顯然是那種不見真相不死心的性格,所以,不管是為了拉攏他讓他重新出山,還是讓繪梨衣和源稚生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都有著出手的理由。
面對昂熱詢問的目光,路明非伸出了自己之前面對上杉越龍骨狀態時使用白雷的指尖:
“就是為了這個啊。”
剎那之間,他居然沒有想明白路明非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還能怎麼說呢。”
“好了,今天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校長,你的愛車估計也是難開了,不如坐我的車走怎麼樣?”
“好好好,都怪我。”
路明非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
看著一臉大驚小怪的上杉越,暗笑過後昂熱用言語鄙視道,“你現在是真的該去混血種社會了解一下各方的情報了,至少別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不管是藉此讓上杉越出手亦或者是解除橘政宗這個毒瘤,路明非的這個行動確實是簡單有力的。
“你這傢伙,是想甩鍋吧。”看著一臉不關他事的上杉越,昂熱一陣無語道。
“這是那個老傢伙身上的血?”昂熱吃驚道。
“但你知道嗎?”弗拉梅爾話頭一轉,“我其實始終懷著一份恐懼,就是我不像個人類,我在人群中走過,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狼行走在羊群中,以我的血統優勢可以輕易地征服任何人,沒有規則能束縛我,這是個遍地小羊的星球而我是這裡唯一的一頭狼,我可以隨便吃羊我可以為所欲為,我不愛女人,因為在我眼裡那些女人無論多麼曼妙多麼動人,都只是我正享受的一隻羊而已。”
看了一眼就在自己旁邊的專屬座駕,昂熱一臉肉疼道。
牆壁噴成沉重的鐵鏽紅色,牆上用白色油漆寫著他們看不懂的路徑指示。
“沒錯,是上杉越前輩身上的血。”路明非肯定道
如果是對龍或者對多數敵人,這個言靈可以說是極強的存在。
路明非邀請道。
“是嗎,對於你這個說法我可不看好。”
“破道之五十七,大地轉踴!”
實話說,攻擊力很強,囊括的範圍也很廣闊。
隨著靈子在手指上的活動,那抹紅色逐漸凝成了一個血滴漂浮在路明非的手指上。
“昂熱,你們想知道白王的事情,我告訴了你們,你的學生想和我打一架,我也滿足了他,你看,說也說過了,打也打過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走了,你們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你知道的,我只是想在剩餘的日子裡好好過一個老人該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