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試著控制住它,按著洗髓經教的法子執行一個大周天”
系統說道。
“好,我試試看!”
蕭騰這一試就是一兩個小時,卻始終也抓不到那一道活潑異常的真氣。
他就這麼在寒風中站了一兩個小時,不但不覺得冷,反倒是熱得滿頭滿身大汗。
蛛兒始終對他不放心,一直悄悄跟著,遠遠瞧了他半天,見到他這些舉動,不由得又是擔憂又有些害怕。
她一扭頭急忙去找了姜逸飛過來看,不住聲埋怨道:“你這洗髓經到底靠譜不靠譜?先是把人差點兒連廢了,現在又傻呆呆站在冷風裡不知搞什麼鬼,是不是把腦子給練壞了?”
姜逸飛也滿心奇怪,仔細看了半天,只見蕭騰表情一時歡喜一時沮喪、一時又咬牙切齒,真像腦子出了毛病一樣。
可再仔細一看,又見他滿頭大汗,汗水在寒風中居然也能蒸騰成一片白氣,氤氳不散。
姜逸飛琢磨了半天才說道:“不應該啊,咱們兩個不是也練了,可沒什麼問題。或許是他和洗髓經有機緣,領悟了經中的妙諦也說不定。”
蛛兒雖然不大相信,可她自己也想不出原因,自然也說不出什麼來,只是一味埋怨了姜逸飛半天,甚至於威脅他說,要是蕭騰真的傻了,此後餘生都由姜逸飛照顧,還要包賠媳婦云云。
姜逸飛啼笑皆非。
兩個人都是滿心疑惑,又不敢遠離,一直躲在旁邊看到天黑透了。突然見到蕭騰大喊大叫,一蹦多高,兩人都嚇了一大跳,急忙施展開輕功竄了過去,一把抓住蕭騰,驚問道:“蕭騰,你怎麼了,是不是真的練功練瘋了?”
蕭騰滿臉狂喜,一把摟住兩人,大叫道:“成了,成了,我終於成功了!”
他喜極而泣,忽又摟著兩人大哭起來。
蛛兒和姜逸飛這才弄清楚狀況,心裡自然也是極高興。
蛛兒生性愛潔,猛然間見到蕭騰的眼淚鼻涕流了自己一身,頓時大怒,一腳把他踢在一邊,申斥道:“練成就練成唄,有什麼可得意的,鼻涕弄了我一身,你賠我一件新衣服。”
姜逸飛喜上加喜,笑嘻嘻勸道:“不就是一件衣服,明天咱們進城,我賠你十套最好最貴的衣服。”
蛛兒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去換衣服去了。
姜逸飛見她走遠了,高興得一把抱住蕭騰,追問道:“快和我說說,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蕭騰從狂喜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自己又哭又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撓頭道:“就是有一道熱哄哄的氣,在各道靜脈裡四處流轉,渾身熱乎乎的,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姜逸飛聽了比自己修煉有成還高興,大笑道:“看來你和洗髓經真是有緣分,修煉內功有小成的時候就是這樣。往後你每日勤修不輟,終有大成的一天,到時候咱們兄弟真的就可以並肩闖蕩江湖了。”
這天晚上,三人都是高興異常,叫青龍會的幫眾準備了滿滿一大桌的雞鴨魚肉,又叫他們買了好酒來慶祝。
青龍會幫眾數月未曾開張,身上哪兒有閒錢?
但這三個小祖宗開口,他們哪兒敢說半個“不”字?
反正也不知他們想出什麼法子,酒菜倒是給準備好了。
三人舉杯飲了頭一杯,蛛兒便笑吟吟說道:“這個小島我可是呆得膩了,正好我還有要緊事要去辦呢,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是和我一起去,還是繼續留在島上當土皇帝?”
姜逸飛搖頭不迭:“我早就膩了,自然是要跟著你去,正好也見識見識天下的英雄。”
蕭騰內功初有小成,更是興奮異常,恨不得立刻就能去江湖中闖蕩,他自然也是舉雙手贊成。
蛛兒聽兩人這麼說,心裡更是高興,舉起酒杯說道:“咱們再飲了這杯,恭祝蕭哥哥練功小成。不過我就只能飲這兩杯,師傅說過,好女孩兒不能喝酒呢,我這已經太過了……”
當夜,三人喝得酣暢淋漓,蕭騰和姜逸飛滿嘴都是雄心壯志,吆喝著要在江湖揚名立萬。
蛛兒放生大笑,開懷痛飲,一杯接著一杯,把師傅的話早就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