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這就笑了,什麼都行,那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都可以呢!
“那我可不可以親你一下呢?”張軒拿出了厚顏無恥,獰笑著說道。
“這個……”任婷婷咬著嘴唇,低著頭,沒有下文了。
這是默許了麼!
張軒高興了,緩緩地靠近了。
“師叔,師叔……”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那邊傳來了。
任婷婷迅速的轉過頭,望著身後。
張軒回頭,就看到來人是文才,張軒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文才焦急的衝過來,慌亂地說不出話來了:“師……叔……師叔,不好了……不好了……”
“巨鬼又來了?”張軒現在最擔心這個了,因此他打算第二天再去孫大麻子哪裡探探口風,今晚斷然不敢離開這裡。
“不……不是……”
“那你激動個什麼,慢慢說!”
“哦,好,是……來了一大波的軍人……”
“軍人?”張軒皺了皺眉!
“沒錯,怕是要抄了我們義莊啊,我看帶頭的兇巴巴的,點名要見你。”文才應道。
“哦,那都不是什麼大事兒,不就是軍人麼,別怕,文才。我們走吧!回去看看。”張軒應道。
軍人的話,在清水縣只有兩個勢力,一個是保安隊,另外一個自然是孫大麻子了。
如果是保安隊的,阿威應該在場,就算沒有阿威,總隊長吳嘯天也不至於兇巴巴,上次他說過要拜訪,是有幾天了,但這次出場方式不對,應該不是他。
那麼,就只能是孫大麻子的人。
孫大麻子的人在這個時候出現,怕是和伸冤鬼有關係吧?
張軒也不焦躁,就只是冷靜的和任婷婷說道:“婷婷,那我們回去吧!”
任婷婷有些擔憂,其實那時候的平民百姓對於官兵是沒有一點好感的,但凡官兵出沒,一般都是帶著血腥味的。
“張軒,你是不是惹事了?”任婷婷擔憂的問道。
“沒有啊,我能惹什麼事兒,而且就算是惹事了,也沒關係啊,幾個官兵又不能把我怎樣?”張軒答道。
任婷婷咬著嘴唇,還是叮囑道:“你往後不許惹事。”
“……”
過了一陣子,張軒帶著任婷婷和文才返回了義莊。
遠遠地,就看到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身後還跟著幾個跑腿的,但都穿著軍裝,只是和正規的軍隊相比,站立的方式就不堪入目了。
走近,張軒笑了起來:“原來是孫旅長的人,你們找我有事兒?”
為首那個騎著高頭大馬,帶著斯文眼鏡的傢伙,從馬背上下來了,說道:“張軒大師,你好啊,好久不見。”
“是有點時間了!說事吧!”張軒應道。
那人這就說道:“孫旅長今晚開宴會,想請先生過去坐坐。”
“今晚……似乎天色有點晚了吧?”張軒實在沒興趣,尤其是伸冤鬼出現的現在,以當前的形式看來,伸冤鬼一旦出現在義莊,也只有他才有能力保護大家的周詳。
對方明顯的不悅,說道:“張軒大師,我家孫旅長可不是隨便就請外人的,你這樣會讓孫旅長很沒面子。”
張軒聽到了他話語中赤果果的威脅,張軒只是淡然的笑了,說道:“面子,你們孫旅長能有多大的面子,有臉盆大嗎,小爺從來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說完,張軒轉身就走。
這時,那眼鏡男追上來:“張軒大師,你這是公然得罪孫旅長了?”
“得罪了又能如何,他咬我?”張軒看到咋咋呼呼的傢伙,心中沒來由的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