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這是要看望九叔來著,不過,卻被張軒阻擋了。
“任婷婷,是這樣,師哥情況不是太好,所以,他現在不方便見客,這樣吧,東西你留下,我會送到九叔那邊。”
任婷婷愣住了,片刻的沉吟,說道:“但是,人是因為幫我們家處理事情,這才出現了意外,好歹你讓我見上一面啊。”
“就是啊,師叔,你也太不盡人意了,就讓婷婷看看九叔唄。”秋生急忙說道。
一來,九叔昏迷不醒,看與不看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二來,張軒一直都在防備,之前有殺手攔路,他不覺得那些殺手只是一時興起,再加上秋生,張軒,文才都沒有招惹到大的冤家,張軒覺得那次是衝著九叔來的。
現在他儘量不出現在九叔療養的地方,就是怕惹來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軒覺得儘量不讓人知道這裡,才是最好的。
“你這人的確有些不盡人意了!哼,大豬蹄子!”跟在任婷婷身邊的丫鬟,也是抱怨起來。
任婷婷卻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將東西給了張軒,說道:“那有勞張軒師傅了。”
“好,那你們回去吧,我會轉告師哥。”張軒應道。
任婷婷稍微停了下,像是有話要說,但最終選擇了離開。
秋生立馬追上去:“任婷婷,我送你們回去吧?”
任婷婷回頭,應道:“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回去。”
說完,就走了。
秋生回來,盯著張軒,繼續埋怨道:“師叔,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人家任婷婷多有誠意啊。”
“走吧,回去。”張軒卻冰冷的應道。
“那個……你先回去吧,我去姑媽的店裡,今天一整天沒去了,姑媽又該罵我了。”
秋生離開,張軒選擇了回義莊。
不一會兒功夫,一家賭坊裡,一名坐著輪椅的老者,盯著身邊的一名青衫少年,問道:“你說什麼,九叔最近都不在義莊?”
“沒錯,我已經潛藏了好幾天了,一直都沒見到九叔的影子。”青衫少年應道。
“這就怪了,老傢伙難道已經意識到我們向他動手了?”
“這就不知道了,應該有所察覺了,要不然幹嘛躲起來,不過,我發現一個秘密,這幾天有人拜訪過義莊……”
“什麼人?”
“任家的大小姐任婷婷。”
“啥時候的事情?”
“前天去了,帶著好些禮品,好像只有張文才一人,因此返回去了,現在看來,任家和九叔關係似乎有些靠近了。”
“任老爺子已經死了,任家也是強龍之末,不成氣候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向任家動刀,以九叔那個多管閒事的尿性,即便是知道我們設下了陷進,一樣會鑽進去。”老者應道。
再說張軒,他回到道觀,文才立馬迎接上來:“師叔,師叔您可回來了,想死我了!”
說著,文才就要來個熊抱,結果被張軒閃過去了:“別,我對男人沒興趣。”
“師叔,我知道,那您的老相好找你了,你是否有興趣呢?”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