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了嗎?”病床上的傅恆收起剛剛的溫和,一臉冷漠的開口:“不過,我相信陸道長的口碑,應該不是牆頭草。”
“我當然是牆頭草。”陸十一神秘一笑,他將手機踹到兜裡又補了一句:“我是個牆頭草,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可基本的底線我還是有的,放心。”
“呵呵,但願如此。”
——
回到家裡後,傅則已經眼巴巴的等了一天了,一見陸十一和孟多回來後,便趕緊上前詢問:“見到他了嗎?”
“見到了。”
“然後呢?”
陸十一換下衣服,面無表情的說:“你那個的弟弟,除了你,目前還有個東西纏著他。”
“這怎麼可能,他身邊不是有方大師嗎。”
“關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大師,你弟弟傅恆也沒細說,不過看他那意思,估計現在不用他了吧。”陸十一說完從懷裡掏出一顆煙,“在這行裡,倒是也正常。”
“什麼正常?”傅則凌著眼睛。
“當然是不用那個大師正常啊,因為在這行,如果經常用一個人看風水什麼的,對僱主不好。”
傅則沒有說話,他轉頭看著一旁的孟多,便走過去繼續問:“你看到的傅恆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哪裡奇怪?”
孟多聳聳肩,表示:“我沒覺得他哪裡奇怪的,就是他比較倒黴。”
“他倒黴,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確定想聽我說實話嗎?”
傅則點點頭,表示想要聽。
孟多聳聳肩,有些無奈的回覆道:“我之所以覺得傅恆可憐,那是因為,一邊是想盡辦法要奪舍的親哥,另一邊是纏著他不肯散去的靈。”
聽了這話,傅則立馬就不願意了,“所以呢,你不要告訴我你對他憐憫。”
還沒等,孟多說什麼,陸十一走過來一臉嚴肅的說了這麼一句:“我弄到了他的生辰八字,後天晚上亥時,就是最佳奪舍時間。”
“後天嗎?”傅則問。
“對,後天。”陸十一說完又走進臥室,拿出他裝著一些專業的東西,例如,硃砂,桃木,道袍,等……
而孟多看了看傅則,他臉上並沒有即將要奪舍的喜悅,反倒是多了一絲憂慮,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肩膀:“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不高興?”
“你哪裡看出我不高興了?”傅則反問道,隨即臉上又露出笑容,“我馬上就要復活了,怎麼會不高興,簡直高興的很,哈,哈,哈。”
孟多:“……”
“我可以理解你。”陸十一突然在臥室說了這麼一句,“人之常情,畢竟他是你的弟弟,同父異母,也是有血緣關係的。不過,在奪舍一時開始的時候,你要想好,是不是真的要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