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條街上有好多酒吧的地方的酒吧呀,哈哈哈哈哈,喂?藺薄生,我聽不清呀,喂?哎呀,彎彎,快看,那男人開始脫衣服了,看看看,他的腹肌......。”
“喂?喂?關晚晚?”藺薄生看著手機上通話結束的節目,不禁怒從心起。
酒吧?男人?脫衣服?關晚晚,你可真是越來越能耐了。藺薄生憤怒地拿起桌上的外套,按了按微微疼痛的眉心,認命地拿起車鑰匙,滿身怒氣地出了門。一開啟門,卻看見正要敲門的墨爵,一副正要敲門的樣子,看見滿臉怒氣的藺薄生,不禁滿臉疑惑。
“去哪?”
“酒吧,抓人。”
墨爵看著前面匆匆的背影,心裡突然想起那個性感妖嬈的小野貓,不禁跟上了前面那人匆匆的步伐。
“兩位小姐,這是那邊那位先生請二位小姐喝的酒,長島冰茶。”酒保微微笑著,指了指角落裡的方向。關晚晚和凌彎彎順著酒保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名衣著不凡,滿眼風流的男人正舉著酒杯,對她們邪魅一笑,遙遙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
“哼,一看就是個風流公子,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凌彎彎轉過頭,喝了口酒不屑地說。
“為什麼呀,我看他長得挺帥,還請我們喝酒呢。”關晚晚喝著杯子裡的酒,一臉疑惑地問道。
“小姑娘,你可真單純,這樣被人騙了還要給人數錢呢。你看看那男人的手上,無名指上還帶著戒指呢,說不定是個有家室的男人,出來偷腥。”
“哎呀,彎彎,別說了。”關晚晚見那人正邁著步子往這裡走,連忙拉了拉凌彎彎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二位小姐,不知道我點的酒是不是合你們的心意。”那男子站在關晚晚身邊,一臉微笑地說。
“這兩杯酒,我們可收受不起,這是酒錢,我們還你。”凌彎彎說著扔下幾張百元大鈔。
“我想這兩杯酒是二位應得的。自古美酒配佳人,他鄉遇故知,我看二位也是中國人,又是美麗的女人,這兩杯酒配二位再合適不過。”說著,將面前的幾張大鈔好好整理好,又推回凌彎彎面前。
“賤人,狐狸精,敢勾引我的老公!”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忽地插入進來,轉眼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已來到了二人的跟前,一巴掌甩向了關晚晚,晚晚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根手指印。凌彎彎一看關晚晚被打了,立刻一把拉住那女人的頭髮,拉著她的頭使勁撞向吧檯,那女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揪著凌彎彎的髮梢,使勁地往下一扯,凌彎彎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關晚晚見凌彎彎受了欺負,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連忙上去棒凌彎彎,三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那***在一邊,上去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只能一咬牙,打電話報了警。
藺薄生帶著墨爵趕到警察局的時候,那個女人正在不停地道歉,兩個小姑娘也已經被異國的警察訓得服服帖帖的了。原本柔順的頭髮此時亂糟糟的堆在肩上,衣服也皺皺巴巴,哪裡還有往日裡關大小姐那神氣高傲的樣子。
藺薄生和警察交涉了一番,走近關晚晚。“下次看你敢不敢還再偷偷跑去酒吧。”
關晚晚一聽是藺薄生的聲音,淚眼汪汪的抬頭,連忙撲進了眼前人的懷抱,“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藺薄生一看關晚晚一抬頭,滿臉的淚痕,臉上的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來之前準備好的挖苦嘲諷的話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心疼地一把抱住關晚晚,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坐上了車,絕塵而去。
留下了墨爵和凌彎彎兩人,以及滿室的尷尬。
“走吧,我送你。”墨爵雙手插袋,打破沉默。
凌彎彎站起了身,撥了撥亂糟糟的大波浪,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去。
“不必了,怎能勞煩小美男。”
這個女人!
墨爵一時氣塞,也無意多言,直接上前一把不顧凌彎彎的掙扎一把將其抱起,塞進了車裡,開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