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庸錚的腰間被割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凌滔以傷換傷,卻是大賺。不過他的手腕卻是微微發麻,徐庸錚那一劍的力道可是不輕。
“你的劍法還算不錯,可是劍卻不行。”
“若是你那柄劍再長一點,再鋒利一點,我不會如此好受。”
徐庸錚望著對面的黑衣人凌滔近乎發表的勝利感言,眉頭一皺嘴巴里蹦出兩個字。
“再來。”
凌滔說道:“好。”
這一次,徐庸錚卻是更加主動了,他的身形更加靈動,不受腰間傷勢的影響。
只見他玄意劍採取攻勢,點在大刀的刀刃末端,使得大刀的刀尖無法迴轉。
這一手劍訣,說來簡單,卻是對刀劍的結構感知極為嚴格。
而徐庸錚不僅早已經熟悉了那大刀的力弱處所在,更是將玄意劍的短髮揮到了極致。
他是在刀鋒處跳舞。那玄意劍若是早一刻到達那點,那大刀的力度就回變大,他就壓制不住凌滔。那玄意劍若是晚一刻到達,那麼,那大刀就會向他的身體砍去。
凌滔的大刀已經揮砍了數十次,依舊沒能近得徐庸錚的身前。
徐庸錚玄意劍再度反手握著,這一次不僅劍柄對著凌滔的胸膛,而劍刃更是划向凌滔的右手。
凌滔輕蔑一笑,心想:真是個不服輸的劍客。既然這樣,這一次,就讓你敗個乾脆。
凌滔的右手大刀循著剛才的軌跡一樣揮出,左手伸得筆直,就往上一架,就是一道鐵橋。
這道鐵橋改變了劍柄的去向,使得划向手臂的劍刃也是偏移了詭計。
徐庸錚右手握拳,這一次,依舊是往凌濤身上砸去。
同樣的招數,只會導致同樣的結果。凌滔做好受那一拳的準備,右手時刻準備再度發力,這一次,他要給徐庸錚再添新傷。
誰知道,徐庸錚突然右手變拳為爪,一把抓住了凌滔的左臂,然後右腳猛然蹬地,憤然發力,這一腳就直接踹在凌滔胸前。
凌滔身子筆直往後飛去,右手的刀也沒能再度揮出。
“你的刀法還差了點,刀也有些礙事。”
這便是徐庸錚的回應。
凌滔穩了穩搖晃的身形,拍了拍胸前的那個腳印,對著徐庸錚道:“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
“怎麼樣?加入我們吧。”凌滔再度對徐庸錚發出了邀請。
白衣少年不忘添油加醋道:“這人看不起我們止戈堂,剛才還罵我們是跳樑小醜呢。”
“閉嘴。”凌濤有些不耐煩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