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王哨興奮的指了指一旁的桌子,“只要留下你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就好了。”
那人點了點頭,走到桌子旁,寫上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王哨立刻從桌子旁的一摞書中取了一本遞給光頭,“好了,學弟,你可以去報到了,新生大會結束,我會聯絡你的。”
他點了點頭,答道:“那我先走了。”
“嗯嗯,快去吧。”王哨點點頭,歡快地擺了擺手。
“怎麼樣?凳子。社長我說過,我會招到新社員的,沒說錯吧。”
凳子點點頭,回道:“社長,你知道他為什麼加入咱們社團嗎?”
“為什麼?”
“因為,他就是那個考了兩年都沒考中,今天才勉強考中咱們學校的劉威啊。”
王哨張大了嘴,半晌才道:“啊?就是他?那,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凳子語重心長地道:“社長,你不覺得。有,總比沒有強嗎?”
“我......”
整整一個上午,王哨和凳子兩人都在招收新成員,可是一點成效都沒有,除了劉威,再沒有一位新生加入自由社。
王哨有些無語,莫不是哪裡出現了疑問?聽說武鬥社、音舞社和其他幾個社團招了不少人啊。怎麼輪到自己的自由社反應就這麼差。
不知不覺時至中午,下午就是新生大會了,這個時間應該再沒有新生了。
招了一上午也只招到了一個成員,王哨有些沮喪,凳子還是那張面癱臉,也看不出什麼心情,兩人收拾了一下,準備撤退。
哧的一聲,一輛漆黑的轎車停在了校園門口,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片刻後,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走了下來。
男子五官端正,劍眉,相貌頗有些英俊,身高也挺拔,但卻生白髮,像極了街邊那些將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小痞子。
那個女子倒是長得好看,長髮披肩,身高一米六左右,穿著緊身的深綠色御鬼服,衣服上勾勒著不少奇異的符號。
男子轉身正要邁入校園,女子忽然出聲叫住了他。
她走到男子身邊,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又伸手比了比個子,笑道:“才兩年,怎麼就長這麼高了,我伸手都快夠不著了。你說,你變化怎麼這麼大。”
男子笑了笑,將她放在頭上的手拿了下來,道:“這算什麼變化,
我倒覺得雁姐才變化大哩。”
女子問道:“哪裡變化大了。”
男子微笑道:“越發好看了唄。冰音那丫頭前些天還抱怨我,說我的眼珠子都粘在雁姐身上了,也不好好看看她做了好幾天的新裙子。”
女子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點了點男子的額頭,道:“就會說好聽的。那丫頭生的那般天姿國色,哪個女人敢讓她說上一聲好看?就是軍師,怕也不敢和她真的一較高下,更別說我這點薄柳之姿了。你呀你,夸人也不說些真話,淨說些假話來哄我開心。”
男子苦笑道:“這是真的。”
女子點了點他的鼻子,忽的想起了什麼,有些氣結,便使勁捏著他的鼻子,道:“你這兩年的成長我全都看在眼裡。
這兩年,你沒少受傷,但你這人也不知腦子是怎麼長的,裡面說不清是鋼筋還是水泥,經歷了那麼多,犯起驢來,誰也拉不回來,連軍師也少被你給氣得夠嗆。在營裡就算了,出了龍熙營,沒了大家......”
女子神色一黯,頓了頓,接著道:“沒了我的照料,可別像以前一樣惹是生非。”
男子輕笑道:“我哪有惹是生非,使他們先惹我的好嗎。再說了,雁姐,我是去唸書,又不是上戰場,你至於這樣千叮嚀萬囑咐的嗎。”
女子嘆息一聲,道:“你可別小看了學院,御鬼師學院裡缺胳膊斷腿的事兒還少?一年到頭死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大事兒,更何況裡面還有八大家族的那些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