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第二次算是也算不是。”
看著白雪姬一副等自己說下去的模樣，姜小龍接著道，“第一次是我用禁忌鬼術換取了強大力量，第二次是別人留下的力量。”
“第二個問題，你是人還是鬼？”
“死人活鬼。”
看白雪姬仍舊一眼不發地玩弄著耳邊一縷秀髮，姜小龍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四個字。”
“好，第三個問題，燭九陰是你什麼人？”
白雪姬的臉色一冷，室內溫度驟降，空氣也好像凝結成了一塊。讓人喘不上氣來。
從她的神態來看，姜小龍知道，這最後的問題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撒了一點點謊，被她發現，這個漂亮的女人，絕對會抹了自己的脖子。
“燭九陰，應該是我母親。”
“什麼！”白雪姬一下坐起身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姜小龍。
她皺了皺眉頭，半信半疑地道：“你不是在誆騙妾身吧，燭九陰是鬼龍，可你是人，人鬼殊途，她怎麼可能是你的母親？你說你是燭九陰的孩子，那你的父親是誰？是人是鬼？”
“不知道，還有，這是第四個問題了。”姜小龍伸出四根手指套，表情有些冷漠。
白雪姬的問題，何嘗不是姜小龍心中的困惑。期盼了多年的母親，竟然不是人類。得知這個答案，讓他心中一片慌亂。
白雪姬不再理會姜小龍，而是蹙起黛眉，陷入了沉思當中。
姜小龍坐到沙發上，卻發現小冰音睡著了。
不用問，一定是白雪姬那個女人做的。
背後忽然一冷，姜小龍毫不猶豫轉身一拳打出。
可白雪姬的手刀還是砍在了姜小龍的脖子上，姜小龍白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嘖嘖嘖，竟然這麼敏感，我還沒露出殺氣，怎麼就被他發現了。”白雪姬活動活動了手指，道：“小白，對周圍佈下結界，妾身要給他做個細緻的體檢。”
等姜小龍坐起身來，白雪姬正坐在沙發上吃著雪糕，陪雪冰音一起看電視。
見姜小龍醒了，白雪姬回頭看了眼他，隨口道：“睡得怎麼樣？”
姜小龍翻了翻白眼，“脖子疼。”
“額......”白雪姬面色一僵，伸出小舌舔了舔雪糕，“真是小心眼，也不知那個女孩看上你什麼了。”
姜小龍沒好氣地道：“要你管。”
白雪姬回過頭，滿不在乎地道：“和妾身走吧，你這死人活鬼的身體，妾身已經好好檢查過了，目前情況來看，也只有妾身能夠幫助你。離了妾身，你只有死路一條。”
白雪姬把玩著雪冰音的頭髮，雪冰音苦著臉看向姜小龍。
白雪姬道：“所謂的死人活鬼，是一種狀態之間的遊離，但這種遊離是不定時的。也就是說，上一秒你可能是人，下一秒你就可能變成了鬼。”
看著姜小龍疑惑的眼神，白雪姬飛到他身前，戳了戳他的胸膛，道：“別問妾身是如何知道。你應該也知道這種狀態意味著什麼。”
姜小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有些發愣。
白雪姬說的沒錯，在人鬼間遊離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從母親燭九陰離開自己的體內後，自己的身體就開始了變換，洛凝抓自己的時候，自己正好處於一個鬼的狀態，沒有陰陽之力的洛凝是無法赤手抓住鬼的，所以她的手才會穿過自己的身體，而此後，自己又恢復了人身，所以才能將她的手開啟了。
白雪姬坐在沙發的靠背上，晃著一對讓人目眩神迷的雪白小腿。“不斷在人鬼之間遊離的你，絕對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更可怕的是，這種狀態決定了你需要攝取營養不止是人類的食物，還需要人類的精氣。”
姜小龍瞳孔一縮，抽了抽嘴角，“難道說......”
白雪姬眨了眨眼睛，道：“是的，你需要吃人才能健康的活下去。”
姜小龍身體一晃，差點暈倒。
白雪姬舔了舔紅唇，道：“竟然用金烏真火與九陰凶氣構建虛假的生命力，九陰龍王......還真是有些本事啊。”